“我本来就要走!”云伞气哼哼,还不是他叫他停。
“……”南竹直起身来,出了帐柜向后院去了,头也不回的。
臭脾气。
云伞撇嘴。
转身去县衙看墨临,顺便打听打听那韦变态什么时候走,走了没有,省得他和小扇终日提心吊胆的。
门房都是认识的,于是熟门熟路的进到三院,有衙役到前面通禀,说大老爷现在正审案子,要结了才能过来。
云伞哦哦了两声,就猫在墨临的书房中。
墨临书案旁的青花瓷缸,里面的荷花已经开了,小小艳艳的,也不知是什么品种。
云伞将荷然的游着。
云伞微微俯下身去,将领子拉开一些,想借着水色照照伤处。
好大牙印……韦少阳那疯狗……
看得模糊,于是又贴近些。
金鱼却不管他那个,时不时弄些涟漪,或者是漂亮的颜色将倒影晃花了。
云伞在水面上挥着手驱赶:“去去。”
金鱼才不怕他。
墨临回来的时候,就看云伞贴着瓷缸拍水,溅得满地都是。
下次听见他来,就该把金鱼先捞了,墨临笑笑。
“小伞。”墨临唤他。
云伞开心的站起来:“墨临兄。”前襟有些水迹,领子是松垮的,暧昧的痕迹看得一清二楚。
墨临看了一惊,几步走到跟前,手抚上云伞的脖颈,满是担心:“南竹弄的?”
云伞委屈的看他:“南竹不咬人的,当然是姓韦的……那个……”后面那些不好听的话,都咕噜咽下去了。
墨临严肃问:“这次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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