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压好啊。”云伞嘱咐着,然后从布包里翻出个小瓷瓶来,倒些黄乎乎又绿乎乎的粉末,又弄了几滴水搅成糊状,用指头蘸了些就要往南竹嘴上杵。
南竹侧头躲过去:“这是什么呀?”
云伞干脆抓住他的胳膊,又靠近些:“我家祖传的,可好用了。”
南竹眉心扭成个疙瘩:“你家是做伞的,又不是行医的。”
“管用就行了。”云伞不由分说的把药膏摊到南竹嘴边。
“……”南竹只好安静,怕云伞把这成分难料的药弄到嘴里。
“抹上就好了。”云伞用指头仔细的涂着。
嘴角还是钝钝的痛,敷上这厚厚的一层只觉得又热又闷,南竹想这药恐怕是没什么用,味道也怪怪的。
云伞专注的盯着南竹的嘴唇,南竹也默默的看着他。
云伞微低的视线让人觉得顺从而又安全,于是南竹的目光有些散漫。
“好了。”云伞笑着对他说。
南竹将脸扭向一边。
云伞又从布包里掏出一大块狗皮膏药:“消炎的!”说着就要撕开。
南竹的脸变了颜色,赶紧拦住他:“你够了。”
云伞坚持:“大晚上的谁看的见,睡一觉就好了。”
南竹严肃:“我不用。”
“要不你带回去?”
南竹将膏药抢过来塞回那布包里:“不用。”
云伞气闷的将布包又扎好,放到一边,都这模样了,还要臭美呢。
南竹站起身来:“我走了。”
云伞跟着起来:“我送你吧。”
南竹又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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