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子一路摆开,批钱的批粮的理由五花八门,然后又是哭穷。
暖玉简单翻了翻折子,写得入情入理,各项花消也都说得过去,便笑道:“大人这官印已经被骗出来,哪那么好收回去……”回过身又瞪他一眼,叫他爱揽这闲事!
少殷低低的笑了笑,一路的折子按过去,这才收了印。
原本可批可不批的,不知要多久才批得下来的,都一并解决了。
“这回可就都满意。”暖玉将官印重新包好,塞回怀里,不冷不热的说。
“多谢韦大人。”墨临低头笑着:“多谢秦师爷。”
暖玉长出口气:“钱都是百姓的血汗,你用来要仔细。”
墨临恭敬道:“师爷说的是。”
又闲话了些家常,暖玉转向少殷:“也该起程。”
少殷与墨临别过,称本就是微服出巡,办的也是私事,不必大礼相送,便与暖玉一同出了保德县署。
街上人来人往,一派繁荣景象,两辆轿子停在衙门口,少殷帮暖玉拉了轿帘。
暖玉细瘦的指头交在少殷手中,欠欠身坐上轿子:“这么个穷县,又被上任县令搜刮干净,如今百废待兴,到处都是亏空,也真是难得他能守得清贫,做个好官。”
少殷看着忧国忧民的爱人,嘴边露出些笑来。
“我看这佟墨临是个可造之材,你觉得呢?”暖玉认真的问。
少殷说:“你喜欢就好。”
暖玉气呼呼的将他的手扔了:“我跟你说正经的!!”
少殷笑着合了轿帘,隔住爱人的怒气,挥了挥手:“起轿。”
墨临满心欢喜的收了折子,吩咐衙役过阵子就去提钱,小砚对他挤眉弄眼的:“大老爷,人可到半天了。”
墨临这才想起云伞的事,已经怠慢了许久,急忙整了整衣袖往三院去了。
四下瞧瞧,没找见那小家伙的身影,只有卧室的门虚掩着,只当他又是倦了跑去睡懒觉,便直接开了门。
云伞手中还捧着书,听见脚步声吓了一跳,左手想往左藏,右手想往右藏,双手直打架,呲啦一声,直接将书给撕了。
墨临刚踏进屋门,就见半页纸片飞到脚边,上面正是三个人互相拥抱着,狂乱的交缠,沉迷的神色惟妙惟肖,只是怎么看,也都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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