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对南竹是这样用心,就像爱护一盆非常非常漂亮的花,他常常问,你饿不饿呀,渴不渴呀,你喜欢什么呀?我陪陪你吧?他有的东西,都愿意给它。花不会说话,依旧是那么漂亮的开着,他就很高兴的想,自己多少还是有一点功劳的吧。
只是花始终不是他的,要搬走了。
云伞越想越是难过,即便哭过打过闹过了,心里还是放不下的。
无意间推开了一扇房门,里面满是红色的喜字,却很清净,云伞脑子里乱糟糟的,理不出个头绪,干脆一猫腰溜进屋子,找了个墙角一蹲。
南竹喜欢的人,他都很喜欢。
他喜欢的人,南竹却很冷淡。
他当真叫南竹那么不满意么……
“二狗?这么快就招待完客人了?”银铃般清脆的声音从里屋传来,云伞眨了眨眼:“小砚姐?”
“小伞?”
云伞掀开红色的珠帘,里屋的的床上挂着红色的纱帐,红色的蜡烛在烛台上插着,没有点燃,合欢酒也都在桌上准备好了。小砚姐身穿大红的嫁衣坐在床边,身上绣着大花镶了珠串,喜气洋洋的十分好看,红红的盖头在头上蒙着,看不到外面。
云伞缩手缩脚的,想来这就是洞房了,擅自闯进来怪不好意思的。
“哎……看门的妈妈们大概是馋了酒偷着去玩了,倒叫你溜进来。”小砚叹了口气。
云伞说:“那……那我出去……”
小砚说:“别的呀,我自己在这要闷死了,你陪我说说话吧。”
云伞尽量远的站着,坐也不好坐:“说,说点什么呀?”
“大老爷的心思,你都知道了?”小砚问。
“恩……”云伞低头看着脚尖。
“那……恨我么?”小砚犹豫着。
“啊……不恨你呀……”云伞愣了愣,虽然总是被她呼来唤去,骗的团团转:“真的……”
“……”小砚默默的坐着,没有说话,隔着盖头,彼此都看不到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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