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财务财本,一般只有少数管理层的才有资格翻阅,骆清毫无保留的就递给自己看,这是该说他粗心呢?还是说他对自己很信任呢?
骆清倒抽一口气,脸刷的一下红透了,他压根儿就没想过要去防备唐响。
这麽多年来一只陪伴自己左右的‘无声’是犹如空气一般的存在,很自然的就把唐响当成了自己人看待。现在怎麽办?他发现什麽了吗?骆清红著脸连忙解释:“响哥,我没想那麽多,只是觉得这个报表对你会有用,所以就,就。”
唐响轻笑出声打断了他支支吾吾的解释,“呵呵,我很高兴你能这麽信任我,谢谢。”
“不,不客气。”骆清尴尬的头都快埋进胸口了,随便拿了一本文件假装看的很用心,借此来掩饰自己的心慌,真是太不小心了。
怎麽有一种大灰狼欺负小兔子的感觉?唐响摸了摸下巴失笑的摇了摇头,手里转著钢笔,余光又朝斜对面的骆清瞄了一眼。
同样是穿著白衬衣和西装裤,骆清就显得要单薄了许多,劲部锁骨轮廓分明,肤色略微偏白,细胳膊细腿儿的有一种骨感美。
“。。。。。。”唐响顿时僵住。
到底在想什麽啊?在工作中想到了骨感美,对象还是个男人,要不要这麽跨越啊,晕!
经过这麽一个小插曲,唐响化郁卒为动力,一口气看了四、五本资料,大致摸清了骆氏现在的状况。
李家这次下手极狠,切断了骆氏几个支柱产业的货源,怂恿客户在售後服务上挑刺儿,还高薪挖走了几名重要的高层管理,宁可让利不赚钱也要抢骆氏的合同。虽然有江家在资金上帮忙周转,但始终是治标不治本,问题还是存在的。
他们是认为骆清好欺负?
唐响面无表情的皱了皱眉。他一点儿也不觉得骆清弱,策划的方案虽然保守,但绝对有用,就像之前他在飞机上分析的那样,只要抓到机会定能反败为胜。
现在的关键就在这里,问题太多了该怎麽入手?
“阿清,你对这些问题有什麽想法吗?”
骆清看文件也看得头昏脑涨,听到唐响这麽问,很认真的说道:“响哥,李家给我们找的这些麻烦并不是空穴来风,漏洞都是我们自己原来就有的,他们只是在中间起了催化剂的作用而已,一个一个暴露出来,我们可以逐个击破,但现在确实有点儿棘手。”
唐响很赞同的点了点头,“资金还有结余吗?”
骆清抿了抿嘴,眼神暗了下来,“实在不行的话,我可以找江家借。”
“咳,阿清,你没懂我的意思,我是说反击用的资金。”
“诶?”骆清一惊。
唐响神秘一笑,伸了个懒腰,站起来朝窗边走去,“站著挨打什麽的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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