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视薇珞的那个大男人现已走过来女囚所站的地方。推开玲琳,他停在斐娜面前。他托起斐娜的脸来看,就像刚才检视马一样,但她用绑著的手架开他的手,眼中的怒火抗拒他再动她。
斐娜闻到男人气息,汗臭和马味。他是那么像艾西尔,如果她有把刀,她会不顾后果如何地割断他的喉咙。她贪望地盯著他腰间的匕首,但他的沉笑声把她的视线拉回他脸上。
“哟呵,她是美女呐!”
“我早说过了,浩夫。”艾西尔在座位上说道。
浩夫嘻笑地从各角度看她。她眼中毫无惧色,即使她知道她双手被绑是无能为力的——除非她手中有把利剑。斐娜太沉思于这念头,因而没注意到浩夫靠得更近了。
他对她耳语道:“我会拭去你眼中的杀气,我的小姐。我会摧毁我父亲所赞赏的精神。”
他不知道她听懂他的每个字。她对他的吹嘘只感到轻蔑,直到一只手臂拥紧她,他索求的双唇压上她的。他另一手罩上她茹房,残酷地拧揉著。她的手无助地困在他俩身体之间,但她的牙齿则咬上侵入她口中的舌头。他及时抽回,并且把她推开,使她倒在其他女囚身上。
“该死的泼妇!”浩夫大声咒骂,走向前要打她,却被艾西尔喊住了。浩夫放下手,指控地转向他父亲。“她想害我流血,真不知死活!”
“我警告过你,她全身是恨啊。”艾西尔答道。
“她会为恨而死的。呸!我想她是疯了。那就如你所愿,把她给戈瑞好啦。他恨女人,所以会以虐待这泼妇为乐的。让他就利用她的身体作为恨的发泄吧,再看他们互相残杀。我就要那个红发女子。”
“够了,浩夫,”穿黄绸的女士斥道,“你忘了你母亲和太太在场吗”
“原谅我,夫人,”浩夫答道,“我真是忘了。我这儿已结束,你现在可以替我父亲审问俘虏了。”
“我不知道我还得经我儿子准许才能做事。”那女人口气冷冷地说。
听众间响起嗡噪声,浩夫恼羞成怒了。他父亲一抹警示神情制止他刻薄的顶嘴。浩夫张开双手说:“再次请你原谅,夫人。我该知道不能跟你斗嘴的。”
斐娜内心,她很清楚那畜牲浩夫说她的话。把她给戈瑞让他以对女人的恨来虐待她呃,他们会很快就知道她是不吃这一套的。如果那个她以为会嫁的男人敢碰她的话,他会命归司的。天,她有多恨他们!
玲琳忧心地观察著。当那维京人侮辱斐娜时,她压制自己别干涉,希望他那残忍的对待能打破斐娜悲痛的沉默。但它却没有。她祈求老天让她听懂他们在说些什么。如果当初她也跟斐娜一起上温德汉的课就好了,啊,当时她们根本没想到会有今天。除非斐娜肯跟他们说话,不然她们将如何与他们沟通而得知真正的境遇呢只有她懂他们的语言呐。
玲琳的忧虑没多久就消失了。那女维京人离开座位,走来站在她们眼前。
“我是爱丝哈德。我丈夫是艾西尔,我族的酋长,也就是把你们俘来的人。”
玲琳很快地介绍自己和其他人,然后她问道:“你怎么会说我们的话”
“像你们一样,好几年前我被带来这地方,虽然情况并不一样。我与艾西尔是订亲而结婚的。我是个基督徒,据我想你也是。”
“是的,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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