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娜没听到门开的声音,但当一阵冷风令她打颤时,她意识到有人侵入。她抬头看到一个很高的维京人站在门口,惊讶的绿眸正盯著她。
“滚回去,维京人,把门关上免得我感冒。”
他关上门,却从里头关的,然后走近她。斐娜低头确定一下头发是遮盖著身体,然后存疑地回看那侵入者。她以前没有见过这人,但他的身架使她想起戈瑞,于是眼睛慢慢地欣赏他。他的脸俊秀悦目,而且有著幽默及亲切之神。
他显然不懂她的命令。这语言障碍实在真烦人。她本可说清楚,但她仍不愿。反之她以手势要他走,但他只是摇著头,仍然带著笑容。
“滚,该死的!”她挫折地叫道。
“你不必生气,小姐。”
她眼睛瞪大了。“你说我的语言。”
“是的,年轻时戈瑞教我的。”他说道。
“你是谁”她终于问道。
“伯凌。”
她的表情了然。“如果你是来找珍妮,她不在。”
“我看得出,”他说且靠得更近。“原来你就是戈瑞的新奴隶,我久闻大名了。”
“彼此彼此,”斐娜怒驳道:“我不尊重一个不承认儿子的人。”
伯凌显得好震惊,然后他皱起眉头。“原来珍妮是个长舌妇。”
“别怪珍妮,”斐娜冷冷地说:“她谈到你时只有爱和骄傲,根本没怪你的懦弱。你不在乎别人抱你儿子的母亲吗”
他脸上掠过一抹深痛。“我在乎,但我对它还没办法。她是属于戈瑞的。”
“而你不敢向他要她。”斐娜不屑地说。
“小姐,我是怕他拒绝,因为那样我就不能再提了。”
“如果我是你,我就拿我所要的,你们维京人似乎一向如此呀。”
伯凌突然令她吃惊地笑了。“原来你真如他们所说的,自大且直言无讳。我看戈瑞还没驯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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