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伤了我,戈瑞,”伯凌双手捧心地说:“一个人追寻女人作伴胜于知心朋友的日子才是遗憾呐。”
“啊,”戈瑞不再逗笑了。“那么你为何好久没来庆功宴我没见到你,该说从我们回来后就没见到你了。”
“我一直在收割我那几块田。不像你,我人手不多,得亲自去烦那些作物啊。”
“你该求助的,伯凌,我的田一个月前就收割完成了。奴隶们都没事可做,我也是。”
“或许明年我会——但得付工钱。”
“去!你对友谊也要谈价钱啊现在是你伤我了!”
“那么我可要你兑诺喔,戈瑞,如果你东航及时回来的话。”
戈瑞一脸惊讶。“春季你不跟我一道去”
“我还没决定,”伯凌严肃地说:“冬季我不在时,我母亲过得不怎么好。”
“我们第一次贸易时做得不错,这次是为了卖奴才耽搁得太久,但下次不会了。”
“到时候再说吧!”伯凌说道。
珍妮端来一壶麦酒,两人都沉默了。戈瑞看到伯凌和那女孩交换的眼神,几乎嫉妒他们共享的关系。但愿他能那么轻松地要个女人,而不让自己涉入。
在珍妮走了后,伯凌笑著靠近戈瑞。“我来这里的途中碰到你的新女奴。”
“哦”
“是呀!我先弯到女奴屋去看珍妮在不在,但却发现那黑发美女在洗澡。”
戈瑞的眼睛沉了。“哦”
“我不懂你为何让她远离,你的床大得够两人睡呀!”
“哼!”戈瑞哼道:“你一定没跟她说过话,不然你不会这么说。她是朵玫瑰,没错,但是太多刺了。”
“哦,我跟她说过——还不少。”伯凌笑道:“她大胆地挑逗我,然后,转头又威胁我如果我敢动她的话。”
“你动了没”戈瑞寒著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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