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凌”
“他是戈瑞最亲密的朋友,他们是歃血誓盟的兄弟。那是六年前,戈瑞才十九岁,而伯凌二十三岁时。”
“是的,他常来看我,而且告诉我很多事。”
“伯凌知道席登是他儿子吗”
“当然。”
“那他为什么不娶你”
两个女孩盯著斐娜看,好像她是个白痴。“维京人不能娶奴隶,那是不准的。”
“如果奴隶自由了呢”
“我在这里不会自由的,斐娜。我知道获得自由的唯一方法是在战争时替酋长杀死一个敌人。甚至那样,自由也可以被否决的。伯凌曾想向戈瑞买我;他正在找机会提出,等戈瑞的冷漠稍微融解时。”
“我们刚来时,戈瑞是个快活的青年,对每个人都温和亲切。一年前伯凌的妹妹改变了他。现在他怨弃所有的女人,而且会嘲笑伯凌爱上我,伯凌的妹妹好让我们生气,尤其是戈瑞。”
斐娜的兴致来了。“她就是那个莫娜吗”
珍妮谨慎地看看门口,确定没有人才答道,“就是她。我说她是个冷酷的泼妇——一点也不像伯凌。呃,戈瑞爱上莫娜,以为她也回报之。其实,他们是要结婚了。但有个有钱商人经过此地后,莫娜跟他跑了,财富胜于爱情。从此,戈瑞就不同以往,他发誓怨弃女人永远不娶。他变得狠心、残忍且事事挑剔而失去很多朋友。有两个冬季他爬山涉水去狩猎,聚得上百件毛皮,弄得他精疲力倦。去年春天他东航去把那些毛皮和奴隶卖掉,他要成为暴发户的需求很强,至少他得到了。伯凌说他现在是个有钱人了,也不再对我们那么粗暴。但他还是冷漠且不信任人。”
“你认为他想以这些新得的财富赢回莫娜吗”
“或许,”珍妮答道,“我不了解他的心思。我只知伯凌告诉我的,即是戈瑞不会为另一个女人付出真心了。他爱的唯一女人是他的母亲,那女人在他眼中不会有错的。”
“是的,我在大厅曾看过他对她的尊敬。告诉我,她为何只教戈瑞我们的话,而没教另一个儿子”
“浩夫是长子,且是继承人,所以必须是道地的维京人。她不能公开表现她对他的爱,因他是众人瞩目的,她把他给了他们。戈瑞是她二儿子,她可以尽情溺爱他。他懂我们的话,我们的神就如他自己的一般精通。他的亲切、温和就源自她给他的爱,直到莫娜抹灭了它。”
“我难以相信一颗破碎的心会有这么大的伤害。”
“看来你还没付出真心过,斐娜,不然你会了解魔鬼会如何摧残悲伤的心灵。在戈瑞,他变成有恶意、轻蔑。有人戏称他硬心肠的戈瑞,那并不是嘲讽而已。”
斐娜沿著小路走到马棚,发现伊林正替一匹马包扎伤脚。
“我已怀疑你对马棚失去兴趣了,小姐,”看到她走近,他说:“今早我本需要你来安抚这只被踢伤的母马。”
斐娜轻抚马鼻。“我还以为没有戈瑞允许,你不接受我的帮忙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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