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搞的”
“绝不要再从路上跟踪我,莫娜!如果你还要命的话,就不要再靠近我!”
“但——但我以为你原谅我了!”她哭叫著,“你对我笑,你没向我吼,直到她——”莫娜倒抽著气。“难道你是做给她看的”
“小心点,莫娜,”他冷斥著,“我受不了你!”
“戈瑞,求你。你必须原谅我的过去。我们曾共享一份爱,你忘了吗”
“不,我记得你爱的誓言。”他声音低沉,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然而你却一见有钱人就变心了。”
“我改了,戈瑞,财富对我不再是重要的。”
“你已拥有,当然说得很轻松。”
“不是那样,戈瑞。我要你,我一直都要你。”
“而我也要你——当时,现在我宁愿死也不要你了!”
“不要这样说,戈瑞!”她哭叫著。
“去吧!莫娜!”
“都是因为那外国女人,你才不原谅我,她到底对你施了什么咒”
“没施咒,她对我而言已死。你们两人都不会得到我的原谅。”
“你——”他朝马股一拍,切断了她的话。那匹马惊奔出庭院,莫娜一面控制著它,一面又回头看。戈瑞厌恶地转过身,走进大厅,压抑下怒气走向他母亲。但看到斐娜的姐姐那满足于她这里的新生活,却只增加他的苦涩。为什么就只有斐娜一个不能适应呢
“浩夫在哪里”戈瑞没表情地问。
爱丝头也不抬。“我儿子来了,但我不知他从何时起忘了我辛苦教他的礼貌。”
戈瑞不禁好笑,靠过去亲她。“在没有别的维京儿子对母亲表示尊敬的情况下,很容易忘记的。”
“我敢说那伤了很多母亲的心。但你是半个基督徒,戈瑞,虽然很少人知道,我却以不同方式教养你的。”她终于放下手红,抬头看他。“你找你哥哥他去牧牛了。”
“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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