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茫灰头土脸探出脑袋,突然傻笑了起来。
不就是“失恋”了嘛!
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还有色色啊!
可如果连色色都不要他了的话……
柳茫苦恼地皱着眉头,为什么他脑海中又离奇地闪过了那个念头:他爹等于柳君等于色色?
啊啊啊啊啊啊——
真是魔障了!
“柳茫君,你怎么哭了?”牛的声音突然冒了出来。
柳茫抹了把眼泪,一骨碌地爬起身,不语。
他没哭!
牛见他别扭得紧,不禁也有些迟疑,方才他和牛要是没走开的话,是不是就能知道原因了呢?
“柳茫君,给你墨镜。”这可是他从牛手里赢回来的。
柳茫靠在床头,瞥了眼笑得一脸真诚的牛,又才瞅瞅对方递到他面前来的墨镜,遥遥头,道:“还是你们俩一个戴一副吧。”
他现在是,真没心情了。
“不要拉倒。”闻言,牛一把抢过墨镜,戴了回去。
柳茫无精打采地叹了口气,倒是一点也不在意对方的恶劣态度,他这会……
“我可不可以化悲愤为食欲?”喃喃地说道。
牛连忙凑上前,殷勤地问道:“柳茫君,你想吃啥?”
柳茫舔了舔唇角,同样真诚地望着牛:“能给我来一份七分熟的牛排,一瓶八二年的拉菲佯?”
“你想的没!”
牛没来得及回答,牛已经冷哼一声,断绝了柳茫的臆想。
柳茫的小脸又垮了下来,闷闷地反驳道:“那你们的墨镜、草裙、遮阳帽是从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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