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茫下意识地反问道，全然没有忌讳正坐在他身侧的柳影仙。
柳影仙微微一愣后，很快反应过来，柳茫说话的对象应该是他的俩跟班。
“因为青月大人那么强势，一定不会被爆菊花的！”
牛中气十足，与有荣焉地握拳道。
柳茫握着茶杯的手不由得紧了紧，因为他看上去太弱势，所以注定要被爆……啊呸！
他明明就是强攻！
这就是自欺欺人的典型啊。牛无奈地摇摇头，打了个哈欠。
又道：“玄魍看上去不够强势么？”
“额……”
牛语塞，眼珠子转了圈，果断地决定转移话题。
“牛，我们去偷看青月大人洗澡吧？”
可惜话题没转移成功，又撞到了南墙上。
柳茫飞快地瞥了眼面色古怪的牛，不由得掩嘴偷笑。
牛哼了声，反问道：“你怎么不建议去偷看玄魍呢？”
打从玄魍倒贴进队，成为了柳茫的“跟班”之一后，这俩字母君也因为柳茫逐渐放下成见和戒心的缘故，不再像最初那样抗拒玄魍。
然，久而久之养成了习惯，一时间要改变，还是比较困难的。
故而，面对玄魍和青月两人的时候，牛总是习惯性地偏向于前者。
只不过因为某些原因，牛反倒更加待见玄魍。
“或许……他们在洗鸳鸯浴。”
柳茫忽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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