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瑛绷紧牙根,不吭声了。
这就是他不愿走这条路的主因,倒霉碰上一个三脚猫的主帅,明明知道他是错的,你却只能跟着他走上错路,不许辩解,也不准违抗,运气好,只是打一场灰头土脸的败仗;运气不好,就只好下辈子再来拚输赢了。
真的太不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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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重阳过后不久,香坠儿平安产下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子,而这个小男娃,方燕一见就失声大笑。
「像大哥!像大哥!好粗犷的浓眉,圆溜溜的脸儿,不像大哥像谁?」
然后,当那娃娃弯起弦月眸笑起来的时候,大家也一起不由自主的笑起来,再不约而同拉下脸来,忿忿地破口大骂。
「可恶,又是这种有恶性传染力的笑!」
方毅,这是方政取的名字。
大老远写家书传去喜讯,战场那边立刻就回过信来,好几大张信纸,写满了方政的狂喜,还有方瑛的得意。
男人最得意,洞房花烛夜,还有喜得麟儿时。
「以后,我就不会那么寂寞了。」怀抱胖嘟嘟的儿子,香坠儿呢喃道。
虽然婆婆不时来找她,还有三位小姑轮流陪伴她,婢女、下人们也不断来来去去,但她还是会感觉到寂寞,因为夫婿不在她身边。
她真的好想他!
但现在,凝望着怀里这张酷似夫婿的小脸蛋,多少抒解了一些她的思念,寂寞时抱着他,也好像夫婿就陪在她身边,或许日子就不会那么难熬了。
武人的妻子,注定要独自度过数不清的漫漫长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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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帐前,方瑛焦急的来回踱步,他不受任何军职,就没有资格参与军情讨论会议,只能在这里等待方政和方瑞带结果回来。
说什么思任要投降,到处都传来紧急军情,他不信沭晟还不肯出兵!
「怎样?怎样?」大老远一见到方政的身影,他就急忙迎过去。「思任率领万人渡过潞江,将甸顺、江东一带的军民屠杀殆尽,腾越以北等地都落入他手中了,沐晟应该会出兵了吧?」
方政面无表情的瞟他一眼,迳自进入营帐里去。
方瑛怔了怔,「爹,你……」回头看,方瑞捉住他的手臂。「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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