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任呢?」
「思任想夺取景东和威远,因此派遣部下率兵三万,象队八十只围攻大侯州,一听得朝廷的十五万大军杀到了,马上重施故计,一面调兵遣将以备顽抗,一面派使臣携带金银宝物拜见王骥,表示愿意归顺……」
「王骥相信了?」
「王骥可不是沐晟,他不但不信思任那一套,还索性给他来个将计就计,一边不动声色地接下降表,一边暗中命令诸将分兵进攻……」
「好!」方瑛眉飞色舞地大喝了一声采,旋即止步,猝然回身,笑咪咪的来回看那五个紧紧跟在他身后的女人——其中一个躲在另外四个后面,连根头发也瞧不见。「请问,五位姑娘有何事?」
那四个女人也笑咪咪的,虽然她们并不想笑。
「看看还有没有我们上场的机会呀!」
「应该没有,这场仗应该很快就能够结束了!」
「所以,用不上我们了?」
「用不上了!」
那四个女人顿时垂头丧气的垮下了脑袋,没力得连站都站不直了,四个人弯成四只小虾米,随时可以下锅去爆香了。
没机会打仗,人生多无趣呀!
半个时辰后,香坠儿悄悄溜进书房里,见方瑛埋头振笔疾书,不知道在给谁写信。
「什么事?」方瑛头也不抬地问。
「夫君你说这场仗很快就会结束了?」
「应该是。」
「那思任……」
「即使战争会结束,但思任太狡猾了,不是那么容易捉到的,我猜他会及时逃到孟养或木邦。」
香坠儿松了口气。「那就好。」
可能会被战争主谋逃掉,她居然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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