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极的一句话,我后知后觉地品出这么三层意思,顿时觉得自己是个天才。之后又生出一丝希望,希望语文成绩一直比我好的谢书晨也能品出这些意思,品出我其实是在鼓动他出墙。
可是他没有。
不欢而散是必须的,散了之后我是很不爽的。更不爽的是我还要自己打车回家,比从苏楷那儿直接回去多花了四块三毛钱。
我对赵绵绵总结:“谢书晨他看见了我送师兄出去,听见了我和你的电话,还私底下还进行了断章取义地曲解,还一个字也不说,还迂回地在我面前冷言冷语。你说他是不是大脑结构有问题?”
赵绵绵说:“小南,你也可以这么想。小谢误会你没有明说而是生闷气,现在你也在生闷气,你不也没有明说吗?”
我说:“那不一样。”
赵绵绵说:“我觉得你们是一样的,到了对方面前从来不会有话直说,猜来猜去很好玩么?”
我愣,说:“我直说什么呀?人家有女朋友!”
赵绵绵沉思,然后严肃地看着我,说:“小南,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我说:“请大胆地说。”
赵绵绵说:“我怀疑谢书晨暗恋你。”
我波澜不惊,干巴巴笑一声:“你真幽默。他要是暗恋我,干嘛和沈悦薇如胶似漆的。”
大概也觉得不太可能,赵绵绵又陷入了艰难的沉思。
她转换策略,建议:“要不,你调整姿态,做好做小三拆鸳鸯的准备?”
我长叹一声:“这职业得竞争上岗,我可当不起。”
赵绵绵说:“只要锄头舞的好,哪有墙角挖不倒?你可以的!”
说也就是这么说,我们俩傻呵呵地笑一通。
赵绵绵笑起来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刘海和大一刚入学时候比没有丝毫突破,依然是一剪子剪出来的整齐,她说:“我就不明白了,林子里这么多树,腰杆笔挺的也不少,你干嘛非在他这一棵树上吊死?这么默默无闻,死了也没人给你立贞节牌坊。”
我叹一口气,缓缓说:“有些人说不清哪里好,就是谁都替代不了。”
要是以前,赵绵绵一定是抽一口气,再搓搓胳膊。
毕竟女流氓的形象深入人心,朋友们都已经无法相信其实我也可以文艺,可以伤感,可以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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