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撞南墙不回头,撞了南墙也不一定回头,这说的就是我。
我通过分析,坚持认为自己的坏心情是根源于那件衣服,如果勉为其难穿着它势必会继续影响心情,于是我十分英明地把它转赠给了赵绵绵。
对此我很奇怪,赵绵绵没有显出一丁点十分高兴的样子,还赐我两个大白眼,后来我终于想起来,那衣服本来就是人家买的来着。
临近傍晚我们去了城南小吃街,塞了一肚子烤羊肉串,嘴角燎得火辣辣的,然后呲着牙遛着弯,各回各家。
分手前她对我说:“劝你一句,要么找谢书晨把话挑明,要么就把话烂肚子里当没喜欢过,不过既然已经喜欢这么多年,不说出来就显得太不值,我建议你坦白从宽,去找他说明白。”
这就好像默默投资很多年,虽然知道一定收不回成本,但也想背水一战勉力一试,某种程度上讲也算十分悲壮。
我拍她肩膀:“你说得对,我也觉得。”
可她看我的眼神一如以往,带着深深的怜悯和不信任,这对我触动很大。
难道在朋友们眼里,我一直是这么窝囊的形象?这真是个引人深思的问题。
赵绵绵我俩是四年的大学同学,她知道我思慕谢书晨,而且一直觉得我这默默思慕的行为简直是不可理喻。她认为所有的暗恋都是背地里耍流氓,早晚有东窗事发的一天,还不如早早自首,早死早超生。
闲地看小太监在马屁股后面跟着跑的封建落后和腐败。当然我不敢让她知晓这层意思,我也根本没捞着在她车后面跟着跑的机会,因为我根本追不上。
我挤上地铁,去新地点上班。成功抵达目的地的时候大概是八点,师兄们已经在忙活。
我穿过诸位师兄,狗腿地跑到苏楷面前,差点把他手里的箱子撞掉,我两眼放光地说:“师兄早啊,累不累?来我帮你拿,有什么活儿尽管吩咐。”
苏楷有些受惊的样子,拿回我从他手里夺过来的箱子,关心地说:“小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摇头说:“没有啊,我很舒服啊,很舒服,我这是要全身心投入工作。”
苏楷一笑,放下箱子开始收拾东西,一边收拾一边说:“精神可嘉,不过好像都已经搞定了,你收拾收拾自己的桌子就行了。”
我本来正在卷袖子,听到这里顿觉羞愧,只好说:“啊,都搞定了啊。”
看看四周乱七八糟的样子,我又理直气壮地说:“哪有啊,这些桌子这么乱,一定要好好收拾,放着我来。”
遭到苏楷阻挠,他说:“他们的桌子你就不要收拾了,要不一定跟你急。”
我愣:“啊?”
苏楷无奈地说:“他们管这叫乱中有序,你突然一收拾,他们一定无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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