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习惯于把对谢书晨的喜欢隐藏在嘻嘻哈哈里,装成没心没肺的样子,这就好像平时压力无处发泄,只能趁着刷牙的时候才敢口吐白沫,是一种典型的没勇气的表现。
也许我要勇敢一次。正视他说:“谢书晨,我喜欢你,喜欢好久了。”
他要是说也喜欢我,我就什么也不用顾了。
他要是说不喜欢我,那也好,我一直想表演出这样的一幕——
我指着心脏,特骄傲地告诉他:“谢书晨,其实我这里换人了。”
是死是活,总要有个说法。
24举国同庆
国庆国庆,举国同庆。
也许是我党悉心教化的结果,我从小就喜欢过国庆。
但这并不是出于某种深厚的爱国情操,我没这么有情操,爱过国庆仅仅是因为它假期长。
这样一说又觉得十分痛苦,因为一般漫长的假期里总会充斥着大规模的作业,作业量和假期时间成正比,和痛苦程度也成正比。好像是一个最亲爱的朋友被一样罪恶的东西灵魂附体,你打死它吧,很容易伤害到朋友,不打死吧,这个东西又实在罪恶。
也许过于美好的东西皆是如此,总是存在两面性,让人无法割舍又不能坦然接受,十足地磨人。
我试探地给我妈打了个电话,她没有接,我推测她可能仍然沉浸在因我的不争气而产生的气愤中。我想了想,又给徐庆伟拨了一个电话。
徐庆伟听说我被我妈扫地出门,觉得挺稀罕的,笑了好几分钟。
我恼羞成怒,气愤地警告他要是再笑我,我就把他光脊梁穿大裤衩的居家“艳照”发到他们公司网上。
徐庆伟立刻不笑了。
他国庆要飞新加坡,问我要不要跟着去,我在心里跃跃欲试了一下,然后还是婉言拒绝。
飞往帝都的空中,我对谢书晨说:“徐庆伟免费提供的新加坡三日游都被我婉言谢绝了,就为了陪你一起去首都看毛主席,我比毛主席还毛主席!”
谢书晨笑得特别爽朗:“徐主席万岁。”
我心情很好,在座上左右摇摆地笑笑。
帝都的天空没有家里的蓝,空气成分更加丰盛,我鼻子有些不舒服,说话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我和谢书晨拖着行李箱去他爸在北京的住所。
谢书晨和我一样,也是小的时候爸妈就分开,他爸一年中有一半的时间呆在北京,谢书晨从小就跟他爷爷奶奶一起住。他爷爷奶奶一个是退休教授,一个是退休医生,对我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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