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私下对我说:“赵绵绵会不好意思,不要勉强她。”
我拍肩鼓励他:“赵绵绵从来不会不好意思。”
自助餐厅里我和赵绵绵边取东西边聊天,她忽然来了兴致就发了几句感慨:“人生总是这么捉摸不定,你说你吧,我都以为你喜欢谢书晨的心思要胎死腹中的时候,结果你俩突然又成了。”
我说:“别感慨人生,这东西经不起感慨。”
赵绵绵又把话题扯回老六身上:“二牛,你说我要不要先远着些周年,欲擒故纵?”
我说:“这策略可行。”
她又担忧:“可万一真纵了怎么办?还是继续擒比较保险。”
我说:“那就擒着。”
赵绵绵说:“可是这样会不会显得不矜持?”
原来赵绵绵知道矜持这个词……
我决定离开她,端着餐盘刚拐过这道墙壁,笑立刻僵在了脸上。
苏楷正一手抄着兜站在长桌前,目光落在桌布上的一溜玻璃容器上。
我第一反应就是掉头逃跑,他在后面说:“你跑什么。”
赵绵绵好奇地凑过来,发现是苏楷之后讪讪地打了个招呼,扔下我嗖的一声就窜回去了。
我停在一罐子皮蛋瘦肉粥前,放下餐盘,弯腰,慢吞吞地在下面的柜子里摸出一个碗,慢吞吞地开始盛粥。
苏楷笑了一声,走近几步在我身边,又说:“你跑什么呢。”
我说:“皮蛋粥比较抢手,我来先下手为强。”
苏楷揉揉额角,说:“先下手为强,看来我下手还是晚了。”
我沉默片刻,之后小声说:“师兄对不起,我有男朋友了。”
我干站着没好意思看他,苏楷放下盘子,又走进一步,抬手蹭了蹭我头顶,视线越过我,许久淡淡地说一句:“没关系。”
他走过去的时候那我觉得自己活蹦乱跳的一颗心虚弱地颤了颤,慌得不像话,有种把自己炖了的冲动。
赵绵绵说我伤了人家的心,我很郁闷。
几天之后我更郁闷,苏楷好像很忙的样子,我都没能找着机会和他说上几句话,愧疚之情无处排解,做事情总是走神。
我觉得要找些事情来转移一下注意力,于是周五下午的时候我给谢书晨打了个电话,我说:“今天你陪我回趟家吧,我想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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