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在骗我,不是真的,一定不是……
如果他们真是这样不堪,我怎么可能一点知觉都没有?没可能的,沈悦薇一定是在骗我,她在挑拨我们。
我反反覆覆地告诉自己这些,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暗处似乎有一个目光一直在看着我,带着悲悯,让人无法忍受的悲悯。
这个目光在说,不要再自欺欺人,谁是不堪?如果他们真的相爱,又怎么算是不堪?自私的是你,你有没有关心过你朋友是不是也在喜欢他,你自己也不是一个称职的朋友……
我痛苦地拧着眉头,用手紧紧地捂住耳朵,宁愿此刻身下是一片深海,就这样沉下去就清净了。
我真不想去面对这样的事情,死也不想。
可如果,如果这些真的都是真的……
忍不住把自己抱紧,深闭上双眼。
我宁愿我从来没有和谢书晨在一起过。
我宁愿不要和谢书晨在一起,也不要经受这样的背叛。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我的状态很不佳,整个人都很没有神采,怎么看怎么像一误入歧途的失足少女。外婆硬拿来体温计让我试,试完一看还真发烧了,39,创了历史新高。
她无论如何也不让我出去,我忍得都快哭了,说:“外婆你就让我出去吧,我有很重要的事,我不解决这件事一定死不瞑目。”
外婆更加不让我出去了,她摸我额头哄我:“怎么还说胡话了,外婆给你熬药去。”
我从小喝的都是中药,藿香正气水都拿来当饮料喝。
实在没有办法,我给叶陶和赵绵绵发简讯,说我身体抱恙不能携她们一同参观新居,望体谅。
结果她俩前脚一只后脚一只的马上来参观我。我不常生病,她俩好不容易逮着一回自然不会错过,纷纷来欣赏我的病容。
我真庆幸赵绵绵来了,不然我一个人对着叶陶一定不自在。
赵绵绵拎了一大包零食,说:“就怕你忽然好了就看不到了,还好来的及时。”
她还主动要求喂我喝药,中药太苦,我一口一口咽得很艰难,最后干脆夺过碗全倒了进去,赵绵绵对我竖起大拇指。
叶陶说:“昨天还生龙活虎的,怎么一转眼就病了,体质有待改善啊。”
我说:“咱们社会体制这东西一向难改,不劳您费心。”
我不太会掩藏,这话的口气里带着刺,任谁谁都听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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