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从来没有赢啊。余蝶珍坦白说,耍小心机的你,从来没有赢啊。
我才不需要赢,乔爱雯不去看她,别过脸,似笑非笑,你还是一样自作多情。
余蝶珍说:我们回不了那天了,我希望你不要来骚扰我们家少杰,看在发小的份上,才能原谅你。
在我不顾情面之前,请求你离开。
乔爱雯不屑一顾,凭什么?一开始是你先介入我和凌少杰之间,现在却好像我才是小三?余蝶珍,你有没有仔细想过,要是你没有来我们那个村,你会认识凌少杰?你会有今天?
不说谁先遇见谁,只说谁最后陪得到谁。
不管开始是谁先遇见的谁,都是不定的,因为谁都不能如初见,谁都不能如年少,未来总是一个迷,谁都不能预测,更可谓唯心主义,那么相信命中注定。
乔爱雯注定不能和凌少杰在一起。
余蝶珍是这样想的。
乔爱雯还是那么固执,她不能将自己对余蝶珍的嫉妒隐藏起来了,或许她从来就不能隐藏起来,她厉声道:“不要狡辩了,从始至终,你才是第三者!”
一个巴掌落在她脸上,花容失色,乔爱雯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余蝶珍掴了一巴掌,毫不留情,她感到左脸不断地发热,发烫,以至于她不知道是巴掌扇来的疼痛所致还是她内心的惶恐。她捂着被掴的左脸,看着余蝶珍,余蝶珍朝她吼,震耳欲聋,“我要你滚,不要以为旧时有交情就得寸进尺!践人!”
乔爱雯眼眶通红,却又强忍泪水,不甘心却又只能落荒而逃。
一句“践人”,让她失去了所有想继续纠缠的勇气。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再出现在凌少杰的面前。
她一路跑一路跑,高跟鞋的鞋跟也断了,她崴到了脚,脚踝发疼,是刺痛的,她摔在了人行道上,失声痛哭,行人看着这个疯女人,没有人去扶她一把。乔爱雯任由自己哭,把这些年所受到的委屈都哭了出来,妆容花了,落下的泪水也是眼睫毛膏染到的黑色。
面前出现一只手。
乔爱雯抬头,方铭站在她面前,弯下腰,对她伸出手,乔爱雯无言,把手搭在他的手上,在他的搀扶下站起来,她无言,也不敢看他的眼睛,方铭道:“不要作贱自己,好好对自己吧。”
“……”乔爱雯抿着嘴,被他背起来,她手拿着她的高跟鞋,在方铭宽大的背上,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温暖,即使隔着几件衣服,也能穿透过来。
她把头靠在他的背上,眼泪也蹭在了他的衣服上,方铭一直都没有说话,把乔爱雯背到一个好搭车的地方,拦下出租车,让她坐进去。
“不送了,好好过。”他道。
乔爱雯对上他的眼睛,没有再说话,拉上车门,跟司机说地址。
好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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