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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宓儿生辰想要什么礼物?”我抚着她头发,笑着问。她低着小脑袋想了一会,极认真的看着我,眼里满是希望,却仍是怯怯的,“我想出去玩一天,以往爹爹和娘亲总是不许……”
“那三哥带你出去可好?”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像诱拐儿童的人贩子……
小丫头自是欢呼雀跃,我命小然道:“我就知道你给忘了,昨天来找你你就不在,问蘼芜,你竟是回府去了。”
我一愣,直到看到系椛怀中小心翼翼抱着的琴,才恍然大悟。昨日出宫之时总觉得忘了什么事,原来竟是这琴。那日我将大哥送的玉笛送给玉醉,他临走时说问我会不会弹古琴,我随口答了句会,他便说要给我回礼送架琴给我。昨日竟给忘了……
我赶忙接了过来,摘下外面的布套,琴身是略暗的古铜色,年代大概很久远了。轻轻拨动琴弦,声音醇厚悠远,果然是难得的好琴。
我道了谢,便命小扬醇厚的琴音便回荡开了。林老爷子说琴最能静心,亦最是能反映一个人的内心。心不静便弹不好琴,无论是掩藏至深的心情,于琴音中亦可流露出来,琴和心是相通的。只有摒弃杂念,无心无情,方能弹出最深的曲调。
一曲《关山月》毕,我收了手,却见玉醉怔怔的看着我,我对他轻轻一笑,他回神,伸手轻轻的拍了拍我肩上的雪,笑道:“这首曲子怎么从未听过?可有名字?”
我轻笑,一边给琴套上布套,边道:“这是从一本残书上看到的古曲,竟不知何人所做了,叫《关山月》……”
他点头,道:“好名字,听着便颇有……”
我打断他,笑道:“音乐一旦付之于语言,便是已经死了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东西,说出来便失了味道。”
他抚掌大笑,连连点头,道:“是了,宁侍书小小年纪没想到竟有这般见地,颇和我心!甚好!甚好!”
我但笑不语,只是将琴递给小悠然一个声音飘来,似是梦中,却又倏地消失了,我无暇思及,彻底的失去了意识。
“你……不是我的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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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之时,后颈还在隐隐作痛,对着眼前黑漆漆的屋顶呆愣着,心思百转千回,却根本怨不起来,对于小叶子的背叛……
其实仔细想想,根本无所谓背叛,我既不是宁罂,何来背叛之说?小叶子自幼便和宁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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