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求爷爷把重华给我。
爷爷答应了,代价是要我一年内有足够的能力接管整个帮派和公司。
我一点都不后悔。尊严和信仰,当遇到重华的时候,抵不上他一个清淡如水的眼神。
我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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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7年1月12日星期日多云
我知道重华并不像他看起来那样无害,一直都知道。
他手上沾染的鲜血,可以浇灌林家的整个玫瑰园。
他身上背负的人命,可以填满市西郊的小半个公墓。
他曾笑着告诉我,他十岁开始就进入了是非堂。我是是非堂的堂主,当然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可是今天他回来的时候,白衬衫上的鲜血,像是一朵盛开在他身上的红玫瑰,眼睛被那玫瑰上的刺,扎的生疼。
他除掉了妨碍林家的那个男人,可是也因此受了伤,暴露了目标。
是非堂除了成功,便只有失败。
爷爷的眼睛在看着我,我咬着牙,下令将只做了简单包扎的重华关进暗室,手在办公桌下死死的攥着,指尖深深的掐进肉里,疼痛却从心里蔓延到全身。
听国叔说,重华从小就接受训练,达不到要求就会被一个人关进又黑又小的暗室,时间随爷爷高兴而定。重华每次做任务都尽全力完美的完成,他有幽闭恐惧症。
看着重华被带走,我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无法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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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7年10月22日星期一小雨
雫(,四声去)汶(w;二声阳)是国叔的女儿,一个只有十六岁的开朗女孩,也是是非堂训练的杀手。
今天她看着我和重华在花园的小亭子里看书,突然笑了。
她说,伶之哥就像是夏天三伏天里的太阳,热辣辣的,让人只能仰视,不能靠近,靠近就会被烧伤;重华哥就像秋天里阴历初一的新月,浅浅淡淡的一个月牙儿,细细的,柔柔的,却也是够不着,只能看着。
重华听到他这个比喻,轻轻的笑了笑,像亭子外无声飘落的细雨。他低着头看书,额前的刘海在微风中轻轻抖动,纤细清秀的眉眼安静而柔和,带着一如既往的沉静和清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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