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顾秣发怒,季爵却是轻轻笑了起来,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了。
“你再笑!”顾秣气急,拿着锅铲指着季爵愤怒地吼了一声。不过她的情绪很快就平复下来,看着似乎精力无穷的季爵哼哼了两声,“你的属下不是说你身上的伤很严重吗?我看你还有精力得很嘛!”她的尾音拉得很长,带了几分威胁的味道。
季爵立马站直了身子,笑容迅速从脸上淡去,那张苍白到几乎没有一点颜色的脸上露出一个痛苦的表情,他捂着腹部,冷汗从额头上渗了出来,似乎真的是痛苦不已。然后他抬起手,冲顾秣露出一个可怜兮兮的讨好表情,哀怨地唤了一句——
“疼……”
“你就装吧!”顾秣白了他两眼,却还是放下了手中的锅铲,朝着季爵走去。她板着脸,满不在乎地问道,“哪里疼啊?”
季爵伸手揽住了顾秣,将她一把拉近自己。
顾秣瞪大了眼睛,下意识想要反抗,却发现季爵并没有做出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只是将脑袋放在她的肩上,高大的身子都压了下来。
顾秣伸手抓住了季爵的手臂,却发现他在微微颤抖,终于表现出了自己心里的着急:“喂!季爵,你没事吧?是不是伤口又发炎了?”她连忙问到,语气中有她自己都没有发觉的焦急。
一个星期前,季爵的属下给顾秣打了电话,说季爵受了很重的伤,嘴里还一直念着她的名字,希望她去看看季爵。
本来一开始她是不相信的,在顾秣的记忆力,季爵就是一个无所不能的人,没有任何事情能够将他打倒,也没有任何人能够将他打败。即使是在绝境面前,他也是如此的从容不迫,然后游刃有余地解决所有问题。
这样的季爵,会受伤躺在病床上吗?怎么可能?
后来顾秣经过确认才知道,那日季爵离开之后,与对手因为那批货起了很大的争执,当时那里还存放着大量的军火,转眼就被拿来了当做武器。季爵在被属下掩护着逃跑的过程中,被对手用火箭筒飞了一颗火箭弹在附近,而且当时距离季爵非常近。季爵就算再能干,也不可能能够与这用来打击坦克的火箭弹相提并论。
有两个属下为了掩护他而死,并且帮助季爵躲过了这颗火箭弹。但是当时周围有一面玻璃,那玻璃是被火箭弹直接射穿的,惯力带着一块大玻璃从季爵的后背狠狠扎进了他的身体里。
季爵当时是面不改色,带领属下成功剿毁对手的大部分人马,并且活捉了叛徒布里奇,让人将他软禁起来。直到上车的时候,他才因为失血过多而倒了下去,而因为伤口的玻璃被拔出而不断涌出的鲜血,早已经浸湿了他的衣服。当时是夜里,他的属下们惊讶地发现,自己因为天色太暗,根本没有发觉季爵已然受了这么重的伤!
季爵很快就送进了急救室,最后经过了三次手术,才堪堪保下命来。在危险期的那二十四小时内,他一直在叫着顾秣的名字,仿佛他就算是到了生命的最后一刻,也会将这个名字铭记在心一般。
顾秣知道事实之后,沉默了。十分钟之后,她放下手中正在进行的事情,迅速赶往季爵所在的地方,在那二十四小时危险期的最后一个小时内,将季爵唤醒了。
今天就是季爵出院的日子,那么重的伤竟然在一个星期内复原了这么多,不得不说季爵的恢复能力有够强悍。然后季爵就拉着在医院陪了他几天的顾秣,以病号的身份强烈要求顾秣给他做饭加餐。顾秣无奈,只得同意。
这里是季爵自己的住所,他虽然大部分时间都在博安特的主宅,但偶尔也会到这里来休息。
和博安特主宅的张扬华丽不一样,这套别墅的装修充满了现代感,以冷色调为主,处处都充斥着一种低调的奢华和,和季爵本人很是相似。
“喂!季爵!你回答我啊!”顾秣有些气急败坏地侧过头去看那个趴在自己肩上的男人,却是刚刚侧过头,就有两片温热的柔软嘴唇堵了上来。
这一刻,季爵哪里还有一分痛苦的模样,他一手压着顾秣的脑袋,一手揽着她的腰,狠狠压向自己,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身体一般的用力。
顾秣紧紧闭着嘴巴,不让季爵的舌头伸进去,还伸手想要推开他。
季爵眸色一沉,将顾秣轻柔地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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