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次的打击之後,魔翼便没有在众人的眼前出现过一次,每当到了深夜,他才会出现在练武场独自练功,到了将近清晨的时刻,他便回到自己的屋子休息养伤,被仙羽打了那一掌,他到现在依旧无法将伤势完全愈疗好,导致他的身子有越来越虚弱的迹象,外加自己又那麽不要命的练功,这对他的伤体更加没有好处,虽然聂谕经常会拿一些伤药要来给他,可是他依旧是闭门不见,聂谕也只好捧著他那对伤药独自回去。
仙羽有时候也会经过魔翼的屋子,他经常忍不住的停顿下来看看里头的人会不会出来,可惜里面像是没人似的,连半点声响都没发出,他感到懊恼,几日没见到魔翼,(奇*…整*理*提*供)他竟然觉得难受,压下内心的不快,仙羽转身离开让他烦恼的地方。
就在仙羽离开之後,魔翼悄悄的打开门,原本该是高壮的身形顿时变得瘦弱的好似风一吹便会倒,好几日未出来晒晒阳光,他整个人看起来又苍白又虚弱,唯一不变的,大概是他那冷淡的面孔。
发觉又有人朝这里走来,魔翼立刻又走回屋子里,他不想看到任何人,不论他是谁他都不想看到,那只会让他想起那一日的不堪。自由自
「大师兄,我带了伤药来了,你开门让我替你疗伤呀!」聂谕担心的敲著魔翼的房门说道。
魔翼不发一语的走到一旁的木箱子,从里头拿出一些药材和捣药的石碗捣著药,他不需要别人的可怜和同情!他自己也可以医好自己的伤!
魔翼刚这麽一想,胸口又传来阵阵的疼痛,他忍不住的咳出声,苍白的俊脸当下变得毫无血色,他连忙抓起尚未捣碎的药材放进嘴里吃,剧烈的咳嗽才缓了下来。
在外头听到咳嗽声响的聂谕急的直敲门,「大师兄!你赶紧开门让我进去呀!不然我可要闯进去了!」话一说完,他运力一推,槛住的门马上被破坏掉。
魔翼生气的转过头,不高兴的朝闯进来的聂谕怒道:「你进来做什麽?我有准你进来吗?」
聂谕心惊的看著几日没见的魔翼,有点讶异才短短的几天,他竟然变得如此虚弱,而且人也瘦了一大圈,和他之前看到的大师兄完全不同。
「大师兄,你怎麽会变成这样?让我替你把脉一下,我可以将你的伤医好的。」聂谕伸手便要抓魔翼的手,可是却被魔翼给拒绝。自由自
「你出去!立刻给我出去!」魔翼有些激动的喊著,可受伤的身子怎麽容许他又再度发火呢!当下他便因为气急攻心,又呕出了好几口鲜血,脸色苍白的好似随时都要会昏过去。
「大师兄,你别这样呀!」聂谕担心的又走向前一步,可魔翼却生气的推开他。
「赶快滚出去!」魔翼按著胸口微喘的指著门对聂谕喊著。
听到吵闹声的仙羽赶了过来,便看到完全转变成另一个人似的魔翼,内心震惊不已,看到聂谕那副亲密的举动,只觉得内心很不愉快,他走了过去,就如平常一般的温和笑著。
「三师弟,既然人家都不领情了,你又何必自讨苦吃呢!我们走吧!」仙羽话虽如此说,可也不待聂谕回应,就硬是将他给拖出魔翼的屋子。
听到魔翼生气的甩门声,聂谕急忙的想甩开仙羽的手,大师兄的伤是很严重,不赶快治疗是会留下病根的!
仙羽一反平常的笑脸,粗鲁的拉回聂谕,严肃且认真的对他说道:「三师弟,你太过关心魔翼了!别忘了你承诺婉清师妹的事!」
聂谕震惊的转过头看向仙羽,二师兄知道了?他知道自己喜欢大师兄的事了!可是为什麽忽然提起婉清师妹的事?他虽然有和婉清师妹有段婚约,可这是师父指派的,他根本不愿意和婉清师妹结为连理呀!二师兄明明就知道他有多麽不喜欢这段婚约,若不是基於师父的关系,他是绝对不会答应这段婚约的!
发现自己将情绪表达的太明显,仙羽连忙缓下脸色,温和的对聂谕说道:「你再几个月後就要和师妹结为连理了,你也知道师妹这个人的,爱猜忌又爱吃醋,若是被她知道你和大师兄纠缠不清的话,那你只会累了大师兄,大师兄的伤势是我害的,就由我去替大师兄疗伤吧!你就别再担心了。」
聂谕不甘心的抓紧手上的伤药,露出一抹充满苦涩的笑容说道:
「是呀!我总是害得大师兄被伤害,若是我不去关心大师兄,二师兄也不会打伤大师兄了,都是我的错…我不会再来见大师兄了…不会了…」
仙羽内心一惊,他现在才知道聂谕对魔翼的感情竟不如他想像一般,他无言的看著聂谕一脸痛苦的模样,他一点也不感到心疼,反而还有些窃喜,如此一来,魔翼便是他一个人的了,他不要任何人进驻魔翼和他之间的事,也不准有人关心魔翼!自
由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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