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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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艳举属于典型的自由恋爱,婚姻却弄那么死气沉沉,我不由对婚姻有了进一步的猜测,什么样的婚姻才是最完美的呢?如果我抛弃了这段婚姻,以后能怎样?这些是我必须要想到的。艳举有两个孩子,不止一次也说:“要不是为了孩子早就离婚了!”婚姻给人太多的无奈,爱情的光环如同天上的街市越发暗淡!天上月儿圆,情圆吗?天上月儿明,情感的路亮吗?在人生的路途上,我们都是飘泊不定的浮萍,想拥有一个温馨永恒的家真不容易!

        第二卷不明不白的爱10、父亲被打

        更新时间:20121289:33:59本章字数:1381

        人什么时候都不能忘记自己是怎样来的,知道这些还会忘本吗?不仅仅因为母亲的离世父亲才是这样的性格,父亲一直都是这样暴躁,只要自己觉得有理就不让人,嫂子就是喜欢占便宜,做什么总是为自己着想,想着自己的父亲,对公婆向来都是很冷淡。他们在家争吵那是家常便饭。父亲都那么大了,为什么还要这样?一个老人这样孤独地过着,为什么你们还不能忍让一些?

        早晨还在家,父亲就来到我家。我看到他额头有很大的伤疤,我问父亲:“怎弄的!”父亲看了看平,“自己跌的!”我知道家中的情况,其实平也知道,为此平老是说我是怎样过的。

        中午在家吃完饭,平出去了。父亲才告诉我是哥哥打的。我听后就是一惊,听过太多子女打父母的故事,今天已发生在身边。事情的缘由,还是因为哥哥贪便宜。老家有很大的院子,都是用空心砖砌起来的。老大想拆墙用空心砖搭蒜架子,父亲不让,那墙砌的时间并不长。晚上老大偷拉,被父亲发现,于是就打起来了。

        我听婶子说起父亲的事情,父亲被打应该还有原因,那就是父亲再婚。哥哥一家极力反对,说如果再婚他们就不养老了。婶子说前队有个妇女经常来给父亲洗衣服。哥哥怕别人笑话,从他们的话里不是这原因,我想他们怕的是责任和自己的财产损失。如果有个人能陪着父亲,那不是很好吗?又能多花多少钱?

        父亲一直在家自己居住,经常为他们干活,辛苦是辛苦了,别人还不领情,累了,有病了就来找我!父亲的衣服他们很少给洗,前天父亲将冬天的衣服都拿过来让平洗。

        人老如童,说就让他说去。从年轻就好胜顽固,老了能改变吗?如果真的那样,父亲也不会老了还是一事无成了!打父母只是给孩子带个坏头,憨叔说:“打吧!他的儿子也要大了!这都是样子!”

        父亲就是这样,没有事不来,一来就是有事,家中的喜葬事都要他通知,我们的家族大,所以事情也特多,也特烦。每次父亲来都是空空的两手,平更是说我:“看你的父亲,来看孙子什么都不买,还对别人说,‘他外姥那什么都有!’再有也不是你买的,给孙子买东西不是应该的吗?孩子从小到大,见到他什么了?”父亲就是这样,你说是粗心吗?为什么对哥哥的孩子那么好?我也会说气话,“我不能说,你说吧!要不你不给他吃!”“还不是看你的面子吗?那事我做不来!”

        母亲没有钱,平从来没有说过,母亲来的时候总会帮收拾这,收拾那,家中有什么新下来的青菜母亲都会想着带来。关心不一定要用钱衡量,有那份心就够了!我问过父亲再婚的事情,父亲说没有,那妇女来给他拆过两床被。我和平都说,只要你开心愿意,对于再婚我们不反对!

        第二卷不明不白的爱11、难得相聚

        更新时间:20121289:34:00本章字数:1589

        说女人的心天上的云,一点不假,艳举想开了,要聚会一下。我心中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做,那就是祭奠艳玲。艳玲离去已经好久了,我和艳举一说,艳举说:“赞同,我陪你去!”艳玲下葬在什么地方,我不知道,艳举要陪我,当然好!

        车子在沭河边行走,今天不是什么节气,但偶然的坟头也升起袅袅的烟。想想我们几个人曾在这里玩,这里有我们美丽的记忆。胳膊搭在窗边,我不停的看着窗外,秋天了,漫漫的荒草,堤岸上没有多少人在,以前学习的时候我还到这里看书,这时的风吹来还有些冷。

        “还在想艳玲呢?”艳举道。“我在想时间真的真快,人也象季节一样变换无常。”我扭头看了她,“那次如果没有遇到你,恐怕我们今生都没有见面的机会了!”

        “是,我也没有想到。”“你一点没有变!”唉,还能不变,在情感上都老了!”我的话另有深意,艳举也没有在意。“艳玲到底是什么原因去世的?”“是肺结核!后来引发好象是呼吸衰竭,医生这样说的,到医院时候艳玲已经去世了!”“她是我第一个离开的朋友!”艳举说。我何尝不是这样?我的一个同学,从小也是哮喘,他很能干,那年收大蒜赚了不少钱,有一天因为在仓库提货,诱发哮喘大发作,也死了。中学时候我和他还有矛盾,放学后我还打他,想想感觉太无味,那些年幼的事情都是那样的幼稚!

        车子很快,艳玲的坟地就在那座山岗上,漫步丛丛的豆子地就能看到了。远远的看去,一片孤零零的,艳玲的父母还健在,也没有将艳玲葬到祖坟,周围也有坟头,相比之下艳玲的坟头太小了。坟头上太多不知名的小草,在秋风萧瑟。北边不远处有条引水用的小渠沟,完全干涸了。

        我们脚上满是尘土,将两束白花插在坟前,对着坟头默哀。感情不能忘记,时间让情感淡泊一些。对于艳玲只是觉得遗憾,那么小的年龄就苍茫逝去,一束待放的花儿没有开。可以想象白发人送黑发人是何等的凄凉!而今天地无声,艳玲就沉默在小小坟头里,象风一样轻轻而来,轻轻而去!

        艳举的眼里含着眼泪,我的眼睛也是酸酸的。

        回去的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我们的心情还在那个肃穆又有些凄凉的环境中。路上艳举接了一个电话,只听到她说什么人齐了,在哪里。我没有细问,艳举回头对我说:“今天机会难得,林和艳秋他们都在,我们聚聚吧!”心情正在压抑,聚聚当然好,我也很久没有见他们了,“在哪里?”“就在龙溪酒家!”艳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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