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卓换了衣服出来,刚巧看到这一幕,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点想笑的冲动,她的手应该伤着了,那么高的高跟鞋用手撑住自己的身体也用力不小,何况那是沙地。
那个牵强而柔和的笑,比今日的春光更加明媚。
过了半个小时安栀才从教堂前门出来,方启立马下车开门,“大小姐,我们肯定得迟到了。”
“不用急,那方砚台是最后的拍卖品,我们还赶得及。”芝加哥这趟是为了给曾老找个寿礼,支持常家的老将军。
而且,恐怕这次她也算是寿礼的一份,曾老的长孙与她年纪相当,回国一年多,她每次见曾老他都会隐晦的提起这个事。
常家三代,到安栀这里再无男孙继承爷爷的将门,安榕呆在国外常年不回家,安歌也在英国博物馆学习,而她在早年的军校毕业以后出国进修刚刚回来,她自己也不知道应该干什么,除了莫天豪送给她的帝都,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干什么。
不过,这也轮不到她来操心,既然以前能接受家里的安排一路走过来,现在她也不会反抗,陶扬说,凡事有获得就必须要有牺牲。
牺牲她的自由,换取安榕安歌的自由,就算她这个姐姐没有白当。
陶扬,是她的妈妈。
陶家书香世代,她妈妈是陶家长女,承担的和所成就的,无一辜负。
“大小姐,到了。”方启停好车,下来给安栀开门。
这场拍卖会由享誉国际的瑞生典行主办,件件精品罕见,来者也都是各国名流,慕名前来。
安栀领了号牌静悄悄的坐下,当前拍卖的这个是瓷器,通体碧绿雕刻精细华美,确实罕见。
安栀一进场尤卓就已经认出她来了,教堂刚刚见过而已,对于过目不忘的他来说,不难认出她来,更何况是她……
“费家,这位小姐是谁?”尤卓把她的画面拉大,屏幕上只剩下她的模样。
费家又高又壮,长的也很威武,是尤卓的助理兼保镖,“中国人,姓名常安栀,本人没什么经营产业,只是家庭背景实力雄厚,爷爷及父亲母亲都是国内军政界首屈一指的人物。”
费家记忆力和心算超强,是教堂里和尤卓一起长大的东方人,基本都是尤卓教他学习。
“嗯。”尤卓挑眉,温润的笑不减半分,不过切换了画面,原来是位大小姐。
曾老喜欢舞文弄墨,所以文房四宝都是他的心爱之物,安栀成年以后每年送一件,脑筋都懒得动。
拍卖会结束以后还有一个舞会,安栀本来也没什么兴趣参加,不过,她在看到了一个人之后就改变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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