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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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是常安栀。

        丝兰雀,是莫天豪名下的一处会所,以中国的古色古香名起于各大高级会所中,安栀一直都觉得特别斯文败类。

        尤卓领着她进去的时候她就已经大概猜到是莫天豪了,昙花阁,古筝乐婉柔幽幽,景冥汉宫白舞衣翩翩起舞,行云流水间,淡淡忧伤。

        “来了?”莫天豪正在独饮,欣赏着景冥的舞姿。

        “景冥。”安栀上前几步抓住那双纤纤白玉,声音有些发紧。

        一汪秋水雾霭浓,远山眉黛两抹惆怅,这样的绝色佳人真的是倾城又倾国,景冥收回长袖微微弯腰,“常小姐。”

        “我明天过来看你。”安栀笑笑,谁都能看出来其中的苦涩。

        “好。”景冥抬头,微微一笑,如同古画里静静对着你微笑的美人。

        景冥退下,安栀过去坐下,横了莫天豪一眼,“你还让她跳舞?”

        莫天豪抬手看看表,眉头有点皱,“就每次我来她跳跳,不然景冥基本窝着不动也不说话,我想国外找个学校把她送过去,正在办。”

        昙花白瓷杯,尤卓拿在手里细细观赏,又是职业病作祟,“莫天豪你改天做一套给我。”

        “这可不是我能做主的。”莫天豪也是特别喜欢这套酒杯,唇角勾出暧昧的笑,“安栀的独家手艺,你们回去可以床上商量商量价钱,估计你的肯定会比我的低。”

        醇香的白酒过喉,安栀捏着小小的昙花白他一眼,“你的冷小姐还没过来?还不快去接人。”

        尤卓和莫天豪相视一笑,赶人了,莫天豪站起来准备出去,“好吧好吧,这媳妇儿怎么这么不听话,回去得让她写份检讨书出来。”

        安栀真替那位冷小姐无语,这位参谋长一天到晚就爱罚人写检讨书,第二个弯儿都不绕。

        “你喜欢做这些?”尤卓手心里小小的昙花瓷白细腻,盛酒微微悠荡,如雨后舒展的昙花。

        “嗯,有时候会随手画个图,然后有时间就去做。”安栀大学期间遇到一位日本陶艺大师,一直跟随学习,然后自己开始做一些自己画出来的瓷器。

        “很美。”光线明亮,圆形的木桌上白色昙花朵朵绽放,质朴又清新,尤卓的目光从桌上移到她的脸上,意有所指。

        安栀在他好不加掩饰的目光里渐渐呼吸都迟缓,这个男人清如山泉,专注于一个人的时候,会感觉山谷的清风迟迟而来,周围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眼里的深情。

        “嗯……嗯,还好,就是自己做做。”安栀低头喝下昙花里的余酒,喝的有些急呛了一下。

        尤卓抽了旁边的娟帕倾身过来帮她擦,安栀轻捂着嘴要拿过来自己弄,被尤卓躲了一下,点点擦在她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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