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尤卓无法言语表达的感情,如在暗夜绽放的昙花般,美是惊心动魄的,他怕,说太多会又把她推开。
这个强悍又害羞,坚韧又敏感的,矛盾的女人,从他决定娶她那一天起,她就是他最深的牵挂和在乎。
一吻落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尤卓那么无耻而无声的笑了,对付安栀,他不介意全面装软弱。
一吻又一吻,这个吻似乎有渐渐蔓延的趋势,尤卓的唇滑过她小小的鼻头,一低,吻上了蔷薇色脆弱的嘴唇,边轻轻吻咬边诱哄,“安栀,张嘴。”
安栀从闭上眼睛开始就已经弱了好多,此刻更是被他的吻搅得一团混乱,气息微弱的听话一张嘴,便被尤卓攻入城池,细细的吻咬由浅入深,他颀长的身子也慢慢半压在她身上,唇齿缠绵的声音渐渐入耳,安栀面红耳赤的气喘吁吁,只好伸手去推身上的男人。
“尤卓……嗯……尤……”
尤卓放开快要窒息的人,却没有要停的意思,一路下去,白皙的天鹅颈点点红色,精致优美的锁骨青紫一片,安栀白皙通红的侧脸埋在枕头里,双手推拒在他肩膀上,却无力般的时紧时松,掌握在尤卓的节奏下。
“嗯……尤卓……不……”安栀浅浅的呻吟细弱沙哑,飘散在氤氲的空气里渐成惑人的勾缠,拉扯着尤卓的情|欲神经。
尤卓猛的抱紧身下的人,落在她胸前的吻又重又急,安栀揪住手下的丝被痛吟出声,“尤卓……痛……”
身上的男人一下子停住动作埋头扎在她胸前,粗喘不停,却再没有任何动作,安栀静静的一动不敢动,身体里的欲望在他的抚摸下蠢蠢欲动,而他却停住了。
安栀睁眼看他,纤细的手指轻轻抚在他的黑色上,声音濡软低哑,“尤卓?”
尤卓慢慢抬起头,脸上的情欲未消,笑容纯良温和,看在安栀眼里却是隐隐妖冶的邪魅,“想要我?……我目前还属于上帝,想要我的话就嫁给我……”
低沉的暧昧,沙哑惑人,尤卓隐隐的笑意,在空气里滑开罂粟般迷人的轻感,安栀面色羞赧的呆在他的目光里。
这样的墨眸,安栀不自主的抬手去摸,像宇宙里的黑漆漆的大片未知,进去就不能出来的未知。
夜还长,人未眠,这只是下一个开始的开始。
再隔天就能见到常平林,安栀没想到,常司令忙到他妻子孩子出生一年后他才回来看了一眼,更何况他这回回来想看的人也看了,还留下来干什么?
常宅的大饭桌上,老爷子和两个儿子儿媳都在,安栀最后回来的,她在帝都拖了半天才发现。
如果注定是自己的事情,拖的多晚,也还是要自己去做的。
常安栀的人生,谁也替代不了。
“爷爷,二伯,二伯母。”安栀脱了外套,过来坐下。
“嗯。”老爷子威武严肃,一副大家长的表情坐在上手,二伯和二伯母笑着点点头回应。
自从安栀安榕安歌都生下来以后,其实能全聚在在这个餐桌上吃饭的机会少之又少,先是安栀出国安榕出国,最后安歌也去了英国。
虽然老爷子不高兴孩子们都不在身边,但是他一直都尊重个人的选择,从不干涉她们的事情,大多时候只是给一个引导的方向。
这是个睿智而感情至上的老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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