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不交付自己的信任。
她努力的让她自己只是属于她一个人的。
尤卓知道。
所以,小心翼翼。
而此刻怀里这个只看着他,知道他是谁,依然柔软的没有一丝抵抗力的,全身心依赖他的,他的妻子,让尤卓有了一种给他全世界都不会交换的幸福感,曾经安东尼这样说时,他以为那只是一种夸大的描绘,对于幸福感,尤卓此生第一次有着如此强烈的欲望。
想要她,全部,全部的全部。
“疼?”尤卓一手托起她光裸的脚轻柔,低沉在她耳畔的声音也染上了一丝愉悦的轻笑。
安栀的意识渐渐清明,乖乖地窝在他怀里盯着他下巴性感的弧线看不说话,良久,才沙哑开口。
“你不生气了吧?”
尤卓轻柔地按揉在她微红的脚面上,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清声。
“再陪我一个晚上。”
这一句话下来,安栀难得的脸红了,偏头埋进他胸膛,几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阳光轻盈温暖,尤卓低头深深凝视在怀里的人的脸上,有种情深绵长的无奈。
这是阳光大好的周三正午,他们两个一个是瑞生老板,一个是帝都的总裁,瑞生刚刚入驻中国有太多的事要忙,帝都刚刚撤掉地下夜场有太多问题需要解决,怎么会有时间闲在房间里?
起因是一张不入流的小报头版照片,夜场的劲爆和灯光的迷离让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影暧昧而模糊不清,可是该认出来的人一定认得出来,那是三四年前在帝都的莫天豪和常安栀。
那天莫天豪生日,安栀献唱,然后……安栀没有推开莫天豪,他喝醉了,他一直叫她的名字,她的心有些不可抑制的痛。
莫天豪送给了她一座大厦,送给了她一份职业,送给了她一件可干的事。
有人说,幸福很简单,有事做,有人爱,有希望。
二十二岁的常安栀什么都没有,所以莫天豪力所能及的送给她一件事来做,至于其他,莫天豪有心无力。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是护养着她长大的。
报纸登出来的那天晚上,安栀拿着那张报纸主动解释给尤卓听,他那天很早就回家了,在一片黑暗里独自饮酒,辛烈的龙舌兰,刺激着两个人的神经。
安栀,是我来的太晚。
他这样悲伤,安栀忍不住地抱住了他,然后一夜缠绵。
第二天他没有去上班,安栀也没有,他不去,她就陪着,就这样一周过去,他一如既往的温和良善,安栀陪在他身边,以她自己的方式默默而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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