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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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在腰上围了个浴巾出来,湿漉漉的头发一路过来地板上全是水滴。

        安栀正坐在沙发上对着电视发呆,迷迷蒙蒙的转头看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就那样一直盯着尤卓,不声不响。

        “怎么了?”尤卓看了看在那边一动不动的人,走过来坐在她身边。

        “嗯?”他一下子靠近安栀才回过神来,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尤卓勾唇笑,把毛巾递给她,“帮我擦头发。”

        安栀看看面前的半裸男,再看看他手里的毛巾,接过来帮他慢慢擦起来。

        “妈她现在到底是在想什么呢?以前他回来妈都不让他进屋的。”安栀有点想不通,陶扬的性格安栀了解,断不会是大病之后原谅他什么之类的,对陶扬来说,那没戏。

        “想知道?”尤卓靠在沙发上闭眼享受着她的服务,幽幽体香早已让他情动。

        “嗯。”安栀闷闷的应了一声,怎么感觉怪怪的,明明是她自己的父母怎么还得他来理解。

        “那陪我去床上睡觉。”尤卓一下子抽走她手里的毛巾。抱着人起身往大床走去。

        “哎?”安栀还没来得拒绝就被他绑着走了,无比郁闷。

        大床上,尤卓把壁灯调暗才心满意足的抱着人躺下来,宽大的手掌轻拍在她后背,“你的母亲陶扬,是个很孤注一掷的女人。”

        安栀想了一下,不解,“怎么说?”

        “她做的手术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近乎于一种短暂的毁灭性,而她没有犹豫地就答应下来做这个手术,你想过为什么吗?”尤卓低低的声音就在耳旁,安栀觉得很安心。

        “为什么?”安栀也曾想过这个问题,陶扬的癌细胞属于大面积扩散且速度极快,根本来不及化疗,只有直接做手术,“难道……常平清?”

        “嗯。“尤卓就知道,这个女人真的是一点都不笨,“他目前的情况,他呆在家里是最安全的,不做事就不会出错,不不出错就没有借口,你明白吗?”

        常平清被以外训的借口外调,而以他现在的位置能调得动他的人真的还没几个,不管这是因为什么,对他来说都不是一个好兆头、

        如果陶扬接受这场手术,常平清就有最合适不过的理由回来,而尤卓只是在其中做了一些关键的辅助,所以,他才能顺利的赶回来。

        “我以为……”安栀明白尤卓的意思,只是她没想到陶扬会这样做。

        “他们是夫妻。”尤卓说了一个最实际的力证,是,他们是夫妻啊。

        “至于现在的这个情况,我想更多的是你妈在磨他的耐心,还有作为一个男人的感觉。”

        陶扬做的是切割,她这样大大方方的让他住回来,甚至同床而居,只不过是她在用这种方式逼退常平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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