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栀背影一僵,也没说话,就知道瞒不过老爷子。
他们搬回南水尤卓是在下午才知道的,秘书说帝都那边有电话他接了过来,是唐辰,就和他说了几句安栀交代的话。
尤卓当时就把电话摔了出去,介于黄昏与夜晚的天色,迷蒙而晕沉,尤卓双手撑在办公桌上,看着桌子上相框勾唇的样子又冷又妖。
她总是学不乖。
“大小姐。”唐辰敲门进来,把一个盒子放在她办公桌上,“瑞生的人送过来的。”
安栀签在文件上的笔顿了一下,太也不抬,“知道了,放在那儿吧。”
唐辰出去好一会儿安栀才起身去看那个盒子,纯白紫色绸缎的花,里边是一套礼服,纯白的清新,安栀皱眉,舀起那张小卡片。
晚上八点,我来接你,瑞生拍卖季舞会。
安栀很想把这个礼服扔到一边不去管它,可是如果是瑞生的晚宴,她这个‘老板娘’怎么能不出席?恐怕明天报纸又会写的精彩万分了。
可是……
安栀嫌弃的看了看那件白的过分的,保守的也过分的礼服,把它装回盒子里去打电话,“琳姐,帮我把那件香槟色的礼服送来公司,第三个衣柜里。”
放下电话,安栀盯着自己手上的婚戒愣神,最初,他们是有过什么约定吗?
晚上八点,尤卓很准时的候在帝都楼下,夜色刚至,安栀拖拽着长裙款款而来,光滑的面料甚至有些反光,狠狠的闪了闪尤卓的黑眸。
不过比起那个……
“怎么没穿我给你准备的那件?”尤卓克制再克制,黑着一张脸盯着她看。
前后深,居然还连件披肩都不加,这短短的一段路走过来尤卓恨不得杀了周围所有的男人。
“不喜欢。”安栀坐在他身侧,没什么表情,根本无视他的怒气。
“费家,先去我办公室。”尤卓冷声,沉着脸不想再看她。
“干什么?不是瑞生宴会吗?”安栀明知故问,冷柔的嗓音在尤卓听来太欠揍了。
“换衣服。”尤卓侧头再看了她一眼,更气,“开车。”
“我不换,你不喜欢的话我可以不去啊。”安栀今天是打定主意气他,骄横的常家大小姐,够尤卓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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