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栀举着照片的手渐渐垂落,有点不可置信也有点难过,如果这是真的,先不说易寒这件事,景冥怎么办?
照片上的男人已经三十还多很多,上层社会的最上层,太过优渥的条件太过优秀的才能,连安栀都很少见到他,不是没来往只是很难见到,认识景冥以后才能很偶尔的见一下,也只是一下而已。
“费家你们先回去,稍后我再联系你们。”尤卓看了看安栀的神情,觉得有点不妥。
费家和魏明起身出去,王烁也只好跟着出去了,尤卓拉着安栀上楼,“琳姐,准备点清淡的东西,今天我们呆在南水这边。”
“嗯,我马上准备。”琳姐看了安栀两眼,她的脸色不怎么好。
安栀进了卧室就主动找床趴了上去,把脸埋进去长长的呼吸,尤卓在她身边坐下,“照片上的男人是不是就是号财团的执行长?”
埋在被子里的人消无声息的点了点头,闷声闷气的问,“你怎么认识的?”
“一次和陈凯见面的时候偶然见过。”尤卓回忆了一下,很模糊的映像,其实知道这号人物还是在他每次参加地下拍卖会的时候,也不过仅仅就是知道而已。
“他是景冥的……监护人。”安栀想了一下,似乎找不到更好的词来形容他们之间的关系。
尤卓懂她说的是什么意思,“有人选了易寒推给你这里,这是预谋好的事,并且可能预谋了很长时间。”
尤卓的意思是,既然她已经预谋了这么久,就知道肯定会有今天这样的结果,那么下一步她应该也有非常好的打算。
“我是在想,景冥怎么办?”安栀叹气,抱着枕头翻了个身,“认识景冥的时候就为了甩她那一巴掌而很心疼,后来莫天豪慢慢接受了景冥,我想她应该能好过点了吧,现在又出了这种事,尤卓,她才不过二十岁。”
尤卓也和她一起躺下,垫了胳膊在她的脖子下,让她稍微舒服点,“景冥和莫天豪是什么关系?”
“兄妹。”安栀心下有点唏嘘,当年陶扬爱的死去活来的男人到最后不是也出轨了,而且还是为了所谓的爱情,如果陶扬知道了会是什么样的表情,难过?释然?还是嘲讽?
景冥该是莫家最小的孩子,却由于各种原因不能公开,故意在莫天豪的私人会馆里成为了一名舞姬,专职古代舞蹈,他们兄妹见一次吵一次见一次打一次,直到景冥一次休克吓坏了莫天豪,他们才是慢慢接受彼此的亲情。
“景冥是先天性心脏病。”安栀始终都觉得命运真的不是对每个人都公平的,“医生说她活不长时间的。尤卓,我有时候很希望我没遇到过她,遇上了,我又不能不去管她,第一次见她是在在昙花阁,那天是我生日,我不知道也是她的生日……”
尤卓无声的搂紧她,很多事情面前我们都是无能为力的,这让人心酸却无奈。
、40倾世,之恋
今天从早上开始就阴雾霾霾;安栀在浴室里折腾了很久;一边忘了精油一边忘了开按摩器,总之就是心烦意乱。
尤卓端着做好的水果盅上来;本以为她已经洗好了的,却意外的没看到人;敲了敲浴室的门,里边也没人应。
推开门进去,宽敞明亮的浴室里,那个女人正半弯着腰在杂物篮旁边不知道在找什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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