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大爷显然也对自己的外貌非常自负,笃定的看著玉鹤。小样儿!老子都为你牺牲色相了,还不信你还不上勾!
他哪知道,玉鹤的小心眼里正在琢磨著另一件事。
这男人生得不错啊!要是自己日後能真真做个“攻”,就变成他这样吧!
初夏在下头瞪得眼睛如牛眼般大,啥米叫诚心诚意?那玩意儿值多少钱一斤?
半天也没等来更多有实质性进展的内容,他“咳”地重重一跺脚,对著一群发花痴的小倌发起了脾气,“傻站著干嘛?有钱捡啊?是不是都想喝西北风了?还不快干活去!”
一众小倌吸溜吸溜口水,很快步入人群,各自招呼各自的熟客去了。
楼上大爷美则美矣,可惜在他们老板的熏陶下,大家也就是发那麽一会儿呆就完了。漂亮又不能当饭吃,还是干活要紧!
楼上大爷就这麽被人忽视了,漠视了,无视了……
脸一点点的变绿,变蓝,再变紫!大总管斜睨觑著他,这位爷不去演变脸,真是可惜了!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就在楼上大爷即将发飙,化满腔爱慕为一肚子怒火,即将爆炸之际,一道深厚平和的声音如洪锺般平地响起,“这位施主,老衲可否有幸,请你喝一杯茶?”
呃?和尚不在庙里打坐念经,也来此嫖“妓”了?是该说玉鹤魅力太大,仙凡不拒麽?
别说满楼的客人,玉鹤自己都呆了。是否应该回去查查老黄历,今天到底是什麽日子?怎麽这麽多人都要见他?
(来来来!被大苹果那一对纠结到的,小玉鹤来请大家吃糖了!又收到一只小鸡,谢谢啦!大家努力投票啊,要不桂花那个人气标签就没有了,好可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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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斗篷下的和尚始终没有露出真面目,就这麽一步一步往台上走去。客人们存心看热闹,自动闪出一条道来。
却见这和尚存心卖弄,并不走寻常路,而是施了法术,步步生莲,从虚空中如踏著台阶一般,履不沾尘的往台上走去。
他左手之中稳稳的托著一柄通身黔黑的法杖,上面挂著许多黑色小铃铛,非金非玉,随著法杖的每一次点地,都叮咚作响,如闻梵音,颇有几分禅意。
看得大夥儿皆是惊叹不已,看来这法师有点道行啊!
玉鹤出身伽蓝寺,因闻佛法而得道,故此对这僧人更是不敢小觑,很是恭敬的行了一礼,“法师好!”
和尚呵呵一笑,绕著他转了一圈,“老衲看施主骨骼清奇,灵性外露,你既非这繁华场中人,又何故踏足此地?”
玉鹤听得心中一凛,想来这和尚已经看出自己的来历,当即老实回禀,“回法师,因我遭遇离奇,所以不得不在此暂且盘桓。不过请法师放心,我虽在此,但心却未染红尘,也从未行那有违修行正途之事!”
“善哉善哉!非色异空,非空异色;见色如见空,见空如见色。甚好!甚好!”和尚故作高深的念了几句佛语,伸出隐在宽大袖袍之中的右手。上头托著一个巴掌大的黑金钵盂,“你我既有缘相聚,老衲就请施主饮一杯茶吧!”
众人看得稀奇,那钵盂里分明空空如也,这和尚怎麽说要请人喝茶?
唯玉鹤深信不疑,这师父既然敢拿出来东西来,必有他的玄机所在,当即双手恭敬的接过钵盂。
他那如白玉般漂亮的小手一经触及钵盂,原本空无一物的钵盂里忽地绿光一闪,有一把茶叶蓦然出现在了钵底,然後是潺潺的流水,从钵底慢慢的溢上来,清亮透明。再等一刻,只见那水无火自沸,而托著钵盂的玉鹤却只觉得触手仅是微温而已。
“真香啊!”整个蓝凤楼都弥漫著奇异的茶叶清香,沁人心脾,让每个人的脸上都不知不觉露出了惬意的微笑,只觉心境一片美好宁静。
无论是谁,现在都以一种极为信任的目光看著这位神秘的法师,觉得他一定是正义的使者,善良的化身。而谁都认为,玉鹤手里捧的那碗茶,定是佛家的什麽宝贝,喝下去说不定还能益寿延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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