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蛋蛋表面上象个人,还是和人有区别的,最大的区别在於他不喝奶,而是吃各种奇花异草榨出来的果肉蜜汁。
这些东西平时也有准备,小肉鸟会自己吃,只要不是太硬的坚果,每次拿小碗给他装了,没牙的小家夥就可以吧唧吧唧吃得很香了。
做人以後,拿小勺喂给蛋蛋也就行了。可玉鹤不过是抱怨了一次太麻烦,坏心眼的蓝田居然就把宝宝的口粮用一只特殊的牛皮软囊装了,用法术拍进他的左胸。
呜呜,可怜的小玉鹤左边那只原本鲜红可爱的小茱萸就承担了喂食的重任。表面上虽然依旧平坦坦的,看不出异样,可是只要小肉鸟那只小嘴巴一叼上去,那里就会流出小肉鸟的专用食物来。
好讨厌哦!
备受催残的小妖精是敢怒不敢言,他生怕要是再抱怨几句,蓝田也再弄些新花样出来欺负他,或者说,干脆以後不把那个皮囊拿出来了,那可怎麽办?
你还别说,玉鹤的担心并不是没有道理的。蓝田几回看著儿子吧嗒吧嗒的张大小嘴,用力的吸吮著玉鹤小小的乳头,都会觉得下腹处有些跳动的欲望,要是自己在他右边上也弄一个……
蓝田真人邪恶了。
不过蓝田真人并不是禽兽,在脑子里想些旖旎之事後,还是先以大局为重的。做好了育儿培训,准备了相关物件,蓝田拖家带口的带著众人去寻找丢失的蒲团了。
没有让人挂心的小妖精,家里设下几层结界,蓝田便没有了後顾之忧。莲心灯他亲自带著了,这个宝贝和那蒲团相伴多年,有一种特殊的联系。更何况在纯阳观经过这麽多年的粹炼,有一些特殊的法门只有每任的掌门才知道。
经过初步探查,那只蒲团已经不在最初丢失的地方了。不知是那只妖精得到之後就逃跑了,还是被别人抢走了,总之这只蒲团是走走停停,一直在路上奔波。
“吃!”九针大师得意的落下一枚白子,将蓝田的一块黑子团团围了起来。
蓝田不惊反笑,“大师,你输了!”
随著那片黑子被吃掉,棋盘上的局面风云突变,九针定晴一看,原来是蓝田舍车保帅,诱敌深入後反将他一网打尽了。
袖子一拂,棋盘尽消,九针大师认输了,“老夫总是心慈手软,舍不得这个,舍不得那个,无怪乎尾大不掉,斗不赢你这小年轻。不过蓝田,若是为了取胜,你是什麽车都能舍弃的麽?”
蓝田心思灵敏,当下听出禅机来,似有所悟,却久久不敢回答,半晌才苦笑著道,“也许得看什麽车吧,不过若是为了一个车就放弃了最後的胜利,似乎我还做不到那样的境地。”
九针也不耻笑,“这才是真我本色,但求问心无愧,也便罢了。”
他从袖里取出一个白玉制的小药钵,拿药杵敲了三下,就见钵底出现了一个画面,正是他那个九针观。在药圃里,有一个药僮正在勤勤恳恳的干著活。正是阿紫和玄苦的中和体,阿改。
蓝田凑了上来,“他还算老实吧?”
“挺老实的!”九针非常满意,“每天只知道埋头干活,没有半分偷懒之处。”
“不过你还是得小心点,你那儿的宝贝药材可也不少,万一哪天给他吃了开了窍,故态复萌,那可就麻烦了。”
“这你还信不过我麽?他就算是开启了神智,但整个元神已经被重新淬炼过,断然再也做不了玄苦了。况且我走前已经将他修炼过一次,足够他一年半载都不吃东西的。他现在还有我下的符咒,也无法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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