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机会可难看,她可是孤身一人!”
花任翔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这下可不光是男人都懂了,连女生也可以感觉得到他嘴角的坏坏味道。
“你有个做哥哥的样子好不好,天天说这些无聊的。”
花任真狠狠瞪了他一眼,又道,“你忘了蝴蝶草那两把枪了?敢玩枪的女人,还怕你们下面那把小枪?真是的。我现在倒是越来越佩服这女人了。这才是生活,快意恩仇,天下无敌,根本不是我这样温柔娴淑的女人可以想象的啊。”
“真真,你对自己是不是用错了词?”
“哥?我用错了吗?”
花任真眼睛危险的眯起来,斜瞄花任翔。
“没有,没有,妹妹你最温柔最娴淑,这样的好女孩后面肯定有无数男孩子肯心拜在石榴裙下。”花任翔连连讨好。
“这好差不多,从今天起,蝴蝶草就是我的偶像了,我要多多向她学习,练一身好本领也要你们这些男人听我的指挥,还死心塌地的做一条狗,而且还是会训练更多好狗的狗。”
花任真认真的道。
花任翔道:“咳,你起步太晚了……”
“你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
花任翔连连摆手。在生活中,一般状态下,他还是很有风度很能道打理的家伙。当然这种小资味道的一些情怀,和绅士风度,自然是只有遇见心仪美女时才会展现出来,否则如果能体现出自己占便宜的本事呢?
花任翔玩笑过后,目光又回到了自己手头的工作上去了。现在两个人还不知在里面谈些什么是一定声音也听不到。花任真等着无聊,又跑到了父亲的旁边,缠着他讲一些有关蝴蝶草的事情给自己听。
花金楼也是无聊,在这里干等着也不是个事,他安排人把走廊前面的空间收拾出来,并且给所有人都准备了茶具和茶叶,外加各色糕点十色,算是给大家的一个开胃餐。
听到女儿问起蝴蝶草的身世,花金楼露出一点回忆的神色。其实有关蝴蝶草的消息,他也是知之不详。这是一个最近五年才算让人熟知的名字。
她原本也是一句成绩非常好的学生,高考后有一个在建党的高等学府,算是华夏最顶尖的那两所之一。不过这上时候,家里出了很多的事情,据说是她的父亲被杀了,她父亲当年的手下都闹着要分家。
这个时候,蝴蝶草放弃了自己的学业,选择替父亲报仇并且执掌他留下的势力。有人抢权,还是这么一个黄毛丫头,没有任何人把她当一回事。当时她说一句话,别人也不一家会听,反而笑容她嘴上没毛,办事不牢,根本不可能把这一路走到底。
所以他父亲的事情很快就不了了之,蝴蝶草的名字也是在那个时间一个手下随便喊出来的,是一种可以在雪原里面盛放,并且把整个雪原都沾满了自己同类的顽强植物,不论遇见什么,都可以像第一天一样把自己的实力发挥到极致。
蝴蝶草当时并没有真正掌握大权,后面经历了无数厮杀,好像她父亲的死和段青龙有关,因为蝴蝶草自打出道,就很针对段青龙,而且势力越来越大,根本就是踩着段青龙上位,蛇吞象。
虽然花金楼讲不出许多细节,但是这个故事经过艺术工,早已经不是他本来的面貌,经过无数人的口口相传,一开始的东西能和最后一个完全不同。这就是人性,他只看到自己当前需要的东西,有规律还好,如果是人家是一个很有意思的故事,你还非要把他抓成好几块,这之后的细节和原本的味道,更是完成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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