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老太太赞同地点点头,说道:“年轻人不着急是好的,但是,也不能完全不放在心上,毕竟,我还是要看看你做人的时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毕竟,我可只有克凡这么一个女儿。”
克凡浑然不觉这话题有什么深层含义,只是多嘴接道:“他可不是什么年轻人!他是十七年前出的事,到今年,也该四十好几了。”
薛老太太脸色一凝。
猫先生面上一黑。
紧接着,薛老太太开始瞪猫先生,猫先生毫不胆怯地直视回去。
薛老太太摸着额头感叹道:“不急好!不急好!让我再好好考虑一下!这事儿!马虎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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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一天比一天冷,即使是南方小城,草木度过干燥的秋季,至此也渐渐凋零了干净,校园里只剩下几棵大树繁盛依旧。
今天是期末考的最后一科,考的是语文,全年级的学生根据期中考的成绩排名分散在各个考场,克凡坐在教室前排的教师椅上,半闭目养神,半留心着考场上部分同学的动静。她监考的这个考场集中了年纪里中层以上成绩的学生,学生们算的上是自觉的孩子,不需要她花费太多的心思。
眼睛闭着闭着,一晚上没睡好的克凡忍不住神思恍惚起来。
克凡慢悠悠地想着许多让她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比如猫先生的身体到底是谁?在哪里?鱼怪说的那些话又有什么含义?薛老太太信誓旦旦说父亲是被姑姑害死的,可是,真的是这样的吗?
不管是薛老太太还是猫先生,总觉得他们都在袒护自己。
薛老太太的话,她还能理解,但是,猫先生又是为了什么这么照顾自己呢?
因为自己答应帮他找回身体?
因为他们两个彼此之间肝胆相照?
哎呀,革命情谊果然固若金汤。
敞开的教室前门有寒风呼啸而进,克凡打了个冷颤,一觉惊醒般猛得睁开眼。
前排的一个小女生正咬着笔杆盯着克凡出神,被克凡突然睁眼的动作吓了一跳,嘴巴一松,粉红色的笔杆掉到了地上,“咕噜噜”又滚了好几圈。
克凡觉得好笑,弯下腰帮小女生把笔捡了回来。
语文考试持续了两个小时,考完试后,每个班的学生都要回到自己的教室,由班主任宣传一下假期安全知识,并由各科教师布置寒假作业。
克凡把收好的卷子交给教研组长后,一边敲着钝痛的脑子,一边晃晃悠悠回到教室。
教室里已经坐满了56个好动儿童,他们一瞧见克凡就嚎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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