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是冷的,被窝是冷的。
脑子里纷乱得一塌糊涂,年说过的每句话都反反复复出现在脑海里,逼得克凡一次又一次皱紧眉心。
“她血管里流淌的是咒术师黑色的血,我看得见。”
“你们俩是什么关系?”
“我还是不告诉你们的好。”
“你是谁我不知道,我只能说,以你们俩目前的关系,你要的答案马上就会出现,我又何必做那恶人,揽这么一份恶差?”
克凡翻来覆去难以入眠,最后索性掀了被子赤脚站到了窗边。
窗外月色如潮水漫延。
克凡拉开窗户,冷风钻进敞开的衣领,灌进薄薄的棉布睡衣里,克凡狠狠打了两个喷嚏,鼻子一痛,脑子却清明了不少。
一想到猫先生,心里更是难过。
克凡干脆将整个窗户打开,一时冷意侵骨,冻得克凡差点便要抱着脑袋跳回床上。
可她没有动,依然敞着衣领站在窗边。
房里的闹钟滴滴答答走了将近半个多小时,暗黑的房间里仍然毫无动静。
克凡的嘴唇已经冻得发紫,两只光光的脚丫子僵硬如铁块。
又等了十多分钟,房里还是没有丝毫动静。
克凡已经分不清楚自己心里波荡起伏着的汹涌情绪是生气还是伤心,她一会儿心灰意懒,一会儿又气势汹汹,最后也不知道又受了什么刺激,竟然径直呈大字形躺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克凡仰望着窗外的夜空,终于忍不住委屈地轻声抱怨道:“说什么会照顾我,我都这样了还不出现。”
越想越泄气,却不敢去深究这件事的深层原因。
克凡自言自语道:“小气鬼!”
“咻!”
不知是哪家哪户的孩子,在这时候点燃了冲天小烟火,一朵艳红色的烟花在克凡视线正前方的夜空里绽放而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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