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凡的脸微微觉得有点烧,但马上就被她以坚强的意志力遮掩掉了,她扭了扭屁股,颇不自在地说道:“春节不是发烧就是感冒,能有什么喜事呢?”
小班花笑道:“这可不一定,古人不是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吗……呃……好像不是这一句……”
克凡满头黑线地纠正道:“是‘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老庄的古朴辩证哲学,小班花,你语文太差了!”
小班花“嘿嘿”笑道:“对于一个从小受到美利坚资本主义荼毒,长大后一心投奔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的孩子,老师您太苛刻了!”
克凡说:“嗯,咱们说正事,你能帮我查查你手上的那个地址吗?看看是谁住在那里,最好是能拿到她的联系电话。”
小班花低头扫了眼手上的纸条,笑道:“这是田纳西州的地址,我是在纽约长大的。”
克凡皱眉道:“查不到吗?”
小班花“嗤嗤”笑了半天,最后抖了抖手上的纸条,笑道:“为了老师您,我一定会努力把我们家的魔爪伸到田纳西州去的。”
克凡笑道:“不行的话就算了,不要为难。”
小班花笑道:“不为难不为难~”
此时的克凡绝对想不到的是,就因为她的一句话,在田纳西州最繁华的街区,小班花父亲的第121家酒店分店建设计划,正式启动了,也正是这家新开张的酒店,将小班花重新困在美利坚资本主义镣铐下,一绑就是十年,不得自由。
正事交待完毕,她们师徒两人又旁若无人地聊起了别人家的八卦。
小班花说:“老师,我们学校的玫瑰花圃恐怖传说,您听说了吗?”
克凡问:“你说的是后操场的那一片玫瑰花圃?”
小班花用力点头,桀桀怪笑道:“老师也觉得那里的玫瑰长得格外好看吧?”
克凡想说:废话,那一片玫瑰花是花匠周大爷的心头肉,高级人工肥料天天伺候着,遇风遇霜老大爷恨不得亲自钻进塑料棚里陪睡,这么金贵的花能不好看吗?但转念一想,小班花的前提是“玫瑰花圃恐怖传说”,只怕在他们眼里,这玫瑰花长得好,也都是人血浇灌出来的。
小班花果然凑近脑袋,神秘兮兮说道:“听说几年前有一对被迫分开的情侣在玫瑰花圃那里殉情,他们把花匠修建花枝的剪刀扎进对方心脏,流出的血染红了整片泥地,此后每年在那边盛开的红玫瑰都特别艳丽,而且,即使想在那片土地上种其他颜色的玫瑰花也是不行的,因为所有的玫瑰花种最后开出来的都是红玫瑰!外界传说,在情人节这一天,只要用那片土地上盛开的玫瑰花互诉衷情的情侣,生生世世都能相守在一起。”
克凡饶有兴趣地听着,插嘴道:“我以前听到的版本好像是说,在情人节这天用那里的玫瑰花告白的人,生生世世都会受到那对情侣的诅咒,孤独终老。”
“咦?!”小班花惊呼道:“那到底是怎么样的?到底是诅咒还是祝福?”
克凡笑道:“哎呀我怎么知道。”
小班花“蹭”得站起身,拎了书包就要跑,被克凡一把拽住了胳膊。
克凡问道:“怎么了?这么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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