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猫先生想说的是,这个县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十几年前的有钱人家有可能一夜破产,也有可能根深蒂固地继续壮大着自己的势力,富贵人家之间多有联系,或是利益或是姻亲,这几个孩子中间,徐小楠的父亲是公安局局长,小林和小班花家更不必说,再说那许久不见的陈霖,他的经济情况与小林家相比,大概也是只好不坏的,若真要调查起十八年前的富贵公子哥,这几户人家的长辈里,估计都是相识的。
这也是它与克凡冒着即使会被那个男人发现,也仍然要让这些孩子回家打听消息的原因。
几个年轻人都十分慎重地点头答应了。
徐小楠突然发问道:“那我爸爸要是问我为什么要打听这些事,我该怎么说?”
众人面面相觑,然后一起看向克凡。
克凡偷笑道:“就说学校十分看好你们,有一份调查报告想让你们完成,这个报告的主要内容就是:调查近二十年来随着我县物质生活水平的提高,人民的生活现状是否有所改善。”
小班花懵懂问道:“这跟调查那个男人有什么关系?”
“你这个笨蛋!”小林痛心疾首地看着小班花,说道:“老师的那句话可以简单概括成两个字!”
小班花莫名其妙被骂,怒道:“胡说!哪两个字?”
小林“扑哧”一笑,说道:“仇!富!”
小班花目瞪口呆地看着小林。
克凡摸摸小班花漂亮的小脸蛋,笑道:“语文课代表的职务选他来做,毕竟是有原因的啊。”
小班花顿时蔫了。
众人大笑,于是,散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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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春三月,天气回暖,克凡美滋滋的深冬睡眠逐渐被那渐早升起的日头阻断,颇有怨气的克凡一会儿留恋着肆无忌惮的昏睡日子,一会儿又贪慕着明媚春光里的和熙暖风,日子便也一天天掰着数了过去。
先前派出去调查十八年前纨绔公子的小年轻们近日来都没有什么实质性收获,克凡也不愿意催着他们,只能慢慢吞吞地和猫先生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揣测。
他们二人之前讨论过与这个名叫“”的男人有所交集的可能性,就像猫先生所说的,县城里真正富裕贵气的人家也就那么几户,这其中,自己班上的孩子就占了数个名额,如果真的造化弄人,猫先生的这个“近亲之人”是班上某个学生的亲属的话……
克凡趴在床铺上,唉声叹气地扯着棉被一角,“唉唉唉……”
猫先生卧趴在克凡身边,正打算小睡一番,听到她的叹气声,略略抬起了脑袋,问道:“叹什么气?”
克凡“咿咿呀呀”叫唤了半天,顺带着在床上打了两个滚之后,这才披头散发地蹿到猫先生面前,愁眉苦脸地说道:“太狗血了,我受不了哇。”
猫先生也不追问,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等待下文。
克凡眯起她五百度的近视眼,严肃问道:“会不会其实你是妈妈的私生子,是我同母异父的亲哥哥?”
猫先生重新趴下脑袋,闷声说道:“有胆量你把这话原封不动讲给老太太听。”
“讲就讲!”克凡“呲遛”从床上蹦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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