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社会很浮躁,许多事物都瞬息万变,假如我们顺应自己的心而活,日子或许会艰难一些,但却会快乐一些。”
“顺应自己的心而活?”
“是啊,就像小时候那样,偶尔倔强和任性一下,也是种解压方式。”
殷芙一直迷迷糊糊,听到这里才意识到秦慧安是在开导自己。
只是这种循循善诱的方式过于循循,如果换做是肖金金说刚才那番话,殷芙铁定神游。当然,肖金金也绝对说不出这些带有哲理性质的话来,她能做出最伟大的事情就是在以高龄参加青歌会之后去买上一箱子吃不完的金嗓子喉宝。
“学长不愧是大作家,三言两语就道理深刻。”殷芙放下毯子,伸手拿起茶杯喝了两口,“啊,差点把正事给忘记了!”
秦慧安眉眼微抬。
殷芙道,“不知道专栏的稿子学长完成的怎么样了?”
“这事不用着急,”秦慧安说着,直了直身子,“别说今天有学妹特意冒雨跑来催稿,就单是看在我和莫君言那小子的交情上,稿子也是绝对不会拖的。”
殷芙闻言,心中有些疑惑,既然秦慧安和莫君言早已熟识,看似交情也不浅,那稿件不过也就是一个电话的事,而她今天这一趟岂不是跑得多余?
许是看出殷芙心中所想,秦慧安淡淡道,“那小子打小就是这样,做什么事都要求万无一失,你别瞧他现在事业有成,其实他比谁都害怕失败。”
殷芙努努嘴,想说什么,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想必这也是所有成功人士的通病吧。
杯中的茶水渐凉,秦慧安起身换了两杯腾着热气的新茶。
此间,窗外雨势依旧毫不示弱。梅雨季总爱没完没了地下雨。
“这雨不知要下到什么时候……”殷芙怔怔地望着窗外。
“家里没什么吃的,不过这茶叶不错,再喝一杯吧,等雨小些了再走。”秦慧安将茶杯朝着殷芙挪了挪。
“学长一个人住吗?”
秦慧安“嗯”了一声,淡淡笑道,“原先是和我前妻一起住,后来离了婚,她也就搬走了。”
“你结过婚?”殷芙吃惊。
说话间,秦慧安看了看不远处,目光里露出难以描摹的情绪。出于好奇,殷芙也就顺着看了过去。
那是张两个人的合照,一男一女,在某个冬季的留念。
照片里的秦慧安穿了件米色粗针毛衣,宽厚而又温暖,在他怀里紧窝着个笑容明艳的女子,精致的妆容,明眸皓齿,修长的眉毛微微上扬,似有几分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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