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莫君言提出分手,殷芙什么都没问,甚至是无条件地顺从。之后不论是陈原受伤之事得到澄清还是莫君言宣布婚讯,殷芙都没再出现找过他。
这就是事实,莫君言失去了殷芙,而且找不回来了。
正被思绪纠缠住时,左手边的座机忽然发出声响来。秘书说有位姓秦的先生找。莫君言思量片刻到,“让他进来。”
厚重的木质插门被缓缓移开,熟悉的身影移步而来,仍旧是不羁地满脸胡渣,白色棉质的宽松毛衣外是黑色呢子外套。
没等莫君言招呼,秦慧安早已大大咧咧地往黑色的皮质沙发里坐下了,“最近日子挺滋润的呀。”
“何出此言?”莫君言耸了耸肩,对好友的话不置可否。
“商业巨子,你不好好做生意,老往报纸杂志上跑干嘛呀?”
“你是想说我不务正业啊?”莫君言胡乱收拾了一下写字桌上的文件,起身走到秦慧安面前。
“我可不敢……!”秦慧安笑道,“这个给你。”
莫君言从秦慧安手中接过一沓稿子,面露喜色,“这么快就写完了?”顺势翻阅起来,“哈哈,我还以为您老人家至少要明年下旬才能交稿呢!”
“嘿!我说,你是太小看我了还是太小看我了还是太小看我了?”
莫君言向后欠了欠身子,“一直高估着,从未被超越。”
秦慧安一愣,随后想起什么似的,正色道,“稿子先别看了,我有事儿要问你。”
莫君言放下稿子,对于接下来的谈话似乎早有预料,“不是所有的问题都有答案的。”
秦慧安会意地咧了一下嘴角,叹息道,“这要看你是怎么想了,心是骗不了人的。”
“我不知道,安子……”莫君言很少这么喊秦慧安,两人平时插科打诨惯了,可他知道当莫君言
这么喊他就准是遇上什么过不去的槛儿了。
“有话就说,拿我当兄弟的话就收起你那股子扭捏劲儿!”秦慧安兀从怀里自掏出包烟来,自己叼了一根又顺势扔了根给莫君言。“我就不明白了,你丫是怎么把事情弄这么复杂的?”
“我别无选择。”
“这可不像你会说的话,什么时候学会服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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