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的眸子忽然一阵冰寒。望向眼前名义上是自己妹妹的美艳女子,眼底深深的杀气。
他最讨厌被人威胁,就算此刻威胁的不是她而是这身体的原主人,也不行。既然自己已经取代了这身体的原主人,以后也就是一切由他作主了。
一个个都当他是白痴,那他便要让这些人看看,他们错的有多离谱。
[错位:一巴掌]
“我如何知道,她现在就是安全的?”
冷凝着一张俊容,极力压抑住内心的寒意与慌乱,平静无波的声音逸出口中。不知道这身体原主人的母后究竟是怎样的女子,应该是很美丽温柔的善良母亲吧。对于从小就无父无母的水洛伊依来说,一点也不想这原主人的母后有任何的闪失。
“只要你乖乖在半年内将曜月的‘护国密钥’偷到手,朕可以保证雨妃还是夜风的太后,否则,你该明白朕的手段!”
纵然感觉眼前的水洛伊不像从前,可向来都很轻视他的水洛仙并没有太多的在意,仍旧是而冷酷地说道。
“皇上保证?我怎么知道皇上的保证是真是假?”
骗他是三岁小孩吗?既然她人都从夜风来到曜月亲自问候自己了。住在深宫的母后能没事吗?怕是在她知道自己被贬到冷宫的时候便对母后动手了吧!
“水洛伊,这都怪你自己,好好的宠妃不做,偏要闹得被贬为冷宫妃,是你将母后逼到了绝路。”
深深怀疑的质问,本性有些骄燥的水洛仙冷残地轻语,语气轻松的仿佛死个人如踩死个蚂蚁一般平常。压根不在乎那个死去的人也是她的母后。
这个女人疯了,为了成就霸业,居然可以自私地拿亲生母亲做为威胁亲生哥哥的赌注、轻松的牺牲。这一刻,苍白着脸的水洛伊仿佛看见一位美丽娇弱善良的母亲,为了国家,为了孩子绝望而伤痛地死在亲生女儿的手中。
‘啪!’
清脆而狠辣的巴掌声响在窒息空荡的房间。死命攥紧手心发疼麻木的右手,水洛伊俊逸的脸上风雨欲来的狂怒。那一瞬间,自己仿佛能感觉到这身体原主人深沉的悲痛,没有丝毫犹豫的,没有任何顾忌的,只想打掉她脸上的骄傲与残暴。这就是所谓的帝王家的悲哀吗?所谓的亲情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贱踏了。
“水洛伊,你居然敢打朕?”
仿佛过了一世纪之久,被打的水洛仙才似醒过来不敢置信的尖叫。身在女尊,从小到大,谁不是整天顺着她宠着她,只有她欺负人的份,后来当上了皇帝,身边的人更是阿谀奉承,小心侍候,有谁敢说一个‘不’。而今天,身为一国之尊的自己居然被人打了,而且还是从小到大都被自己欺负、玩弄的最无用的哥哥。捂着被打红肿的脸,潋滟的黑眸里嗜血而疯狂。
“因为你该打。”
嘴角轻扯,一缕若有似无的冷残。一巴掌,自己还觉得轻了,若非还不想让她脏了这美丽的洛神宫,若非身边没有可用的利刃,自己怕会让她伤在这儿。
此时此刻,水洛仙才感觉到真正的不对劲与寒意。眼前的人还是原来那个俊逸的让女人都自愧不如的绝色男子,可是,却又有不同。还能想起,被送入曜月前的他,几乎天天就知道哭泣,抱着母后哭,哭到改变不了局面后就只有软弱地听之任之,胆小的不敢有任何反抗。而如今,他的眸中,不再怯弱、不再战战兢兢,柔软的能滴出水的眸子变得冷静淡漠,变得深沉甚至是冷酷。这还是自己所认识的水洛伊吗?究竟是什么让他改变的如此彻底?可是,就算他改变了又怎么样?他仍是夜风的人,失去了一个可以利用来威胁他的人,还有另一个,她就不信,他能对那个人的处境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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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中
“国师,有什么话就说吧!”
揉着有些疲累的眼睛,望向一边欲言又止的国师,轻叹了一口气,冷焰月无奈地说。他都已经站在那里快半个时辰了,就算自己再怎么选择无视,终究是抵不过他的固执。
“皇上恕罪,老臣听说洛妃与夜风的皇帝已经单独聊了快两个时辰了,这恐怕不妥吧!”
虽是说恕罪,但国师的脸上并无半点惶然,眼中精光一闪,颇有些皱眉道。明眼人都知道,夜风会送一个男子入曜月的后宫,其心有多叵测,可是皇上却如无事人般任由他们亲近密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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