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我怎么一点都听不出心痛的感觉来?反倒是‘补偿’两个字显得尤为充满激情。——|||
“我还补偿呢,那你给我丢脸丢到派出所去怎么算?妈的,你胆子也太大了些~~~害我到派出所去跟你演什么‘咪咪流浪记’。”一想到刚才我就郁闷。
“都说人家没有钱啦,呐,全身上下就只剩三毛钱,连给你打个电话都不够。别说车费,人家连吃饭的钱都没有咧;饿了两天半了,能不想点法子吗?”他说得那个理直气壮。
什么?这个大胃王挨饿了两天?呵,前所未闻啊~~~~
“钱不够就别来了嘛,干吗一定非来不可,做事都不考虑条件、后果。”
“你、你这是对一个千里迢迢、历经千辛万苦特意跑来看你的朋友说的话吗?!”他说得委屈,“人家还不是因为担心你!”
“我这么大一个人能出什么事?不就半个月没开电子邮箱给你回信么,至于吗……”
那以前他在美国的三年不也一直都没联络?那时他怎么就不担心呀。现在半个月跟那三年比起来算个啥。怎么说我认识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好不好~~~(反正我知道你这次来绝对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至少这个不是主要原因。)
“小信你真是什么都不懂!不跟你说了!”他突然的恼起来,把头往我肩上用力一磕,闭目睡觉。
我是真不懂他在恼什么,只觉得他最近的行为越来的奇怪,无时不刻给人一种他在心躁、他在为什么东西心烦的感觉。
到底是什么呢……为什么直到现在他也还是什么都不肯告诉我……我记得我们以前可是无话不说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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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极其平常的夜晚,月亮高挂在夜空中,以微淡的光芒照耀着路上溢渐稀少的行人,周围一片幽静。可就在这新中国充满宁静与安详的夜里,一个新时代的知识青年却怀着无比沉重的心情,边把自己幻想成正在移山的愚公,边慢慢挪动脚步走在冷清的人行道上……而这个极具悲壮色彩的青年人就是——我。
虽然刘炫常年习舞,体重比普通男生轻盈许多,但在怎么轻盈也毕竟是男生啊,而且还是个头一七八的高个子呢,其吨位可想而知~~~==||||
我真的快累死了啦~~~~!算起来才刚走了三分之一的路而已,后面的任务是那么的艰巨~~~(改写吧,作者大人,偶真的搪不住了~~~小残:去死!知不知道写文章是很累的啊。)
“呐,小信,你累了吧?”背后难得决定保持安静的家伙突然‘满怀歉意’的说,“我在家的时候一天十几顿的吃,又都没有去练舞,所以胖了很多……”
“还好啦。”我口比心快啊~~泪,男人真的是一种爱逞强的动物。
轻易就被谎言打败的家伙喜滋滋地用脑袋在我颈窝处磨蹭,还像小狗一样嗅了嗅,随即发出极具煽情效果的感叹:“小信,你好香啊~~~~”
“……”喂,我是个男人哎,这种夸奖未免也太那个了点吧~~~晕
我不理他,径自走我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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