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好好想想吧,到底怎样才是最好。再说了,”大伯别有深意地笑着瞟了瞟在厨房里闷闷不乐的刘炫,说,“这里不就有一个更适合自己的么?我看这孩子不错,而且……他为你牺牲了很多啊,你不能都看不见。虽然不能看到你小子结婚生子确实有点可惜……”
见我还是不答,大伯无奈的叹了口气。“你也别想太多,刚才我就告诉你了,那个孩子是自愿离开的,我们可没逼他。”
“……你觉得我会相信?”
“我承认我们确实承诺了他父母一些好处,但我们绝对没逼他,至于他父母怎么回去跟他说的我就不知道了,”放下烟,大伯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样东西,“你看看这个,是小家伙拜托我交给你的。”
接过一看,竟是个有点破损的信封。拆开来,里面是几张我们两人合照的大头贴,还有一张小小的便签,上面唐堂特有的字体写着:信,我知道你一定很气我不告而别,对不起,但我不得不这样,因为我怕自己会像上次那样一看到你就不想走了。李伯伯说的对,现在的我只能给你添麻烦,只有等我长大了,我们才能更好地在一起。而且,李伯伯他对我们非常的照顾,给了我们很大帮助,所以,别担心我,我会好好长大的。再见了,信,原谅我的自私,我爱你,有一天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堂留
我握着纸条的手不停颤抖,无论如何也相信不了纸条上的内容。走了,你就这么走了吗?小家伙……难道我们的爱就是这样不堪一击,甚至软弱到别人轻轻一推就倒的地步?你是怎么想的,唐堂,你真的相信我们还有再见面的一天?
握着手中的纸条,我的视线渐渐模糊。
投入房间的阳光把我从睡梦中扯醒,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慢慢把身体撑起。宿醉的滋味果然不好受……
被我的动作吵到,旁人发出不满的哼哼。诧异的望过去,视线所及顿时让我发出一阵哀号,怎么会这样,身旁的人怎么会是刘炫!更让我瞠目的是他那张原本相当红润的粉脸,现在正散发着不正常的苍白,原来形状姣好的两片嘴唇也被弄得肉嘟嘟的肿起来,上面还布了些暗紫色的印记。最要命的是从他那露在被外的肩膀和手臂上,我看到了无数明显被人施暴过的紫清淤痕。天,我都做了些什么!
慌忙从床上起来,我一头冲进浴室,任温热的水柱往脸上冲刷,直到头脑慢慢清醒过来。是了,昨天郁闷的喝了很多酒,还昂头挺胸的不肯住在家里,然后歪歪斜斜地被刘炫扶回到这间租屋……之后呢?发生了什么?我悲哀的发现自己竟然一点也不记得了!
难怪人家说酒后乱性,自己还真亲身去应证了这句话,更可恶的是自己还不自觉地对别人施了暴。噢……我懊恼的用手盖住脸,这下该怎么办。
突然,门外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我心里一惊,赶紧关水,随便在腰间围条毛巾就冲了出去。
“刘炫!”我惊呼着跑过去,小心把他从地上抱起来,动作轻柔地放回床上。
被子盖着的时候还好,现在全身都看见,更加深了我的罪恶感。白皙的胸膛上满是啃痕不说,两颗宝珠更是可怜的被弄得充血,就连嫩滑的小腹和大腿上也密密散布着清晰的痕迹。我的表情瞬间变得僵硬。
被我的视线弄得不自在,刘炫粗鲁的扯过被子盖住,瞪着我道:“看什么看,也不想想是谁弄的!”
“我弄的。”我傻傻的回答,心虚的抬不起头。
“知道就好。”刘炫别扭的撇了撇嘴,趾搞气昂地说,“我想洗澡。”
帮刘炫清洗了身子,又为他押好被角,我穿好衣服,打算出去买点早餐回来。
镜中映出刘炫故作凶恶的脸:“等等,你想去哪?”
“买早餐。”我边扣着扣子边回头给了他一个简洁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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