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始终无力说出那些伤人的话。
“景昔。”看到景昔,岑薇很是高兴,脸出露出久违的笑。
岑薇并无大病,只因过度劳累,需留院观察数日。
怎会不劳累呢?
家中亲友临阵倒戈,往日关系极尽亲密,遇上钱财问题,丑态毕露。为父亲办丧事,闲暇需要照顾母亲,她□乏术。
景昔坐到岑薇的床边,静静地说“他答应了。”
岑薇很平静地看着景昔,她知道景昔说的是什么,她并不高兴。
简亦昇是什么样的人,她并不清楚,可凭简亦昇这几年的战迹,明眼人皆知他非善类。与虎谋皮,并非长计。
“景昔,你自己要当心。”
景昔并没有说话,岑薇这句话,意味深长。
医院里的消毒药水味直冲鼻腔。
远处有粗心的护士打翻了铁制的药盆,“晃当——”一声,紧接着,护士长尖利的责骂声就响了起来。
“你不要担心,这些事情,我有分寸。”
岑薇苍白的脸上浮起淡淡的笑:“景昔,你为我做得这样多,我该如何回报你呢?”
景昔静默许久方才说:“小薇,其实,我并没有做很多。”
“不是的!”岑薇立即接口,“你为我做的已经太多了,作为朋友,我受之有愧。”
“小薇,你不要这要说。我帮你,又何尝不是帮自己呢?”
是的,如今,她帮岑薇就是在帮她自己,想至此,景昔却摇了摇头,不再去想那些她不愿意想的事情。
“打小你就很帮我,这算是我给你的回报,可好?”景昔的话锋一转,岑薇只得苦笑。
景昔的心思她又何曾不明白,即使是利用,景昔也付出了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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