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亦昇似乎心思并不在吃上,景昔怨郁地嘀咕了句:“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你不慌,我慌啊。”
简亦昇忽然就转过头,眸光清亮。
景昔呆了呆,并不知他为何突然转过身来看她。他的眼睛极为好看,细细长长的,便是发怒的时候也带些笑意。看得久了,景昔竟觉得这双看似漂亮的眼睛里藏了极多的心思。
又怎么会没有许多心思呢?他那样的人,那样的身世,那样的背景。
她静静地由着他看,在城静谧的午后。
背后是宽阔的柏油马路,车水马龙,人潮涌动。所有的一切之于他们,近乎都是空的。他眼里只有她,而她眼里也只有他。
他无声无息地把她拉到怀里,道路两旁的梧桐树叶间洒下碎金一般的阳光,有一些刺目。她便垂下眼睑,嘴角噙着浅浅的笑。
直到一辆不识趣的车子冲了过来,司机是个大老粗,直冲他们喊:“妈的,两小人勿要命了吗!立在路当中做什么!”
简亦昇忙把景昔拉到身侧,退了两步,眸光沉沉,下颚紧紧地绷了起来。景昔一看,苗头不对,赶紧对司机做了个抱歉地动作,又小声地对简亦昇说:“咱俩站路当中确实,确实影响不大好。”
其实,已经站得很边上了。
司机大约也觉查到了是自己开车技术的问题,“哼”了声就把车开走了。
“他犯了《交通法》第四章第一节第三十五条。”
“啊……”景昔怔了怔,这家伙果然职业病犯了。
简亦昇接下去就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他刚刚往右开了。”
景昔呆呆地望着柏油马路,好像确实如他所说,刚才那辆车开得方向与大众是不同的。果然……
“怪不得逃得这么快。”景昔愤愤不平地说了一句。
简亦昇淡淡地说:“不知道谁刚才还道歉了。”
景昔:“……”
停了三秒,景昔才说:“谁啊,有人刚才道歉了吗?”果然,物以类聚,和某些爱狡辩的人在一起以后,景昔的口齿伶俐度又上一层楼了!
简亦昇才懒得和景昔瞎扯,拖着她赶紧走,景昔只好一瘸一拐地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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