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岑家那案子你知道点什么?”李小媚像是突然想起来似的问了声。
“怎么了?”李小媚如今是娱记,应该不会对岑家的案子有兴趣。
李小媚这才无奈地说:“还不是你们组的几个都有别的采访在做,主编看我过去在这一组做,便先把我调过来。”
景昔想了想才说:“你可以去找岑伯铭谈一谈。”
“之前找他,他却避而不见。”李小媚叹了口气说,“找岑伯铭不如找岑薇。”
这点,景昔自然也是知道的,可是岑薇近来的状况并不好,未必能够接受采访。
“媚姐,你……你去找了小薇?”
李小媚摇摇头:“岑薇也算是我们的同行,回绝技巧了得。你与她熟……”李小媚的言下之意便是请景昔搭桥引线,景昔却万分为难。
其实,李小媚也是有别的法子迫岑薇就范的,但对方不过是一个小女孩,她怎忍心痛下狠手?什么人用什么法子,对付岑薇,未必要用到什么狠法子。
“媚姐,不如……”景昔想了想,还是出卖某人好了,“不如你找简亦昇谈?”
“啊?”李小媚显然一讶,简亦昇是出了名的难采访之人,上一回景昔的采访托尽了无数关系,若再来一回,简亦昇必然是不肯的。
李小媚皱着眉:“上一回的采访颇费周折,这一回,恐怕没那么容易。还不如去找岑薇。”
李小媚人脉颇广,电视台中不乏有人。若找人对岑薇施加压力,岑薇便不得不接受采访。景昔并不愿意看到岑薇那样痛苦,家中几重打击后,又得将伤口展示人前。
至于简亦昇,景昔丝毫不担心。
他那人,回绝的技巧胜过岑薇千倍万倍。
只有旁人吃他的亏,那有他吃旁人亏的时候?让李小媚去采访简亦昇,她放心得很。
景昔笑了笑说:“媚姐,简少那边你就放心好了。有一必有二,他未必不肯。”
李小媚诧异地看着景昔,景昔只是浅浅的笑了笑。
如果李小媚知道景昔如今与简亦昇的关系,估计便不会那么担心了。
这日晚上,简亦昇在书房里工作,景昔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不过她的心思全不在电视上面,隔两秒就要朝书房那边瞟一眼。
简亦昇打了一会儿,因为口干,便去厨房倒水喝。路过客厅,见景昔的心思全不电视上头。
“你怎么了?”
“呃……”突然被问到,景昔惊了下,直视着电视,手在沙发上摸索着遥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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