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沉沉,就他们两个人站在公车站牌前。景昔看了看四周围,空寂寂的,夜风渐起,不由得,她打了个喷嚏。
简亦昇看了她一眼,她穿了件极单薄的长袖衬衣,外面罩了件灰色的小马甲。这件马甲,实在有当摆设之嫌。
他皱了皱眉头,不由地就埋怨起她来:“穿这么少,怪不得会感冒。”
景昔连忙声辨:“我没感冒!”
简亦昇的眉皱得更紧了,这女人,怎么老是和他抬杠!
他懒得和她斗嘴,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她上身。景昔瞧了他一眼,低低地说了声:“谢谢。”
他起先脸上是没什么表情的,见她望着他,只能无奈地“呵”了声。
景昔挽着他的手臂,低低地说:“我下回会记得的。”
他也只能勾了勾嘴角,用来表达自己心中的无奈感,这女人,从来不会听他的。他要她往左走,她就偏要往右走,十头牛也拉不回来。这样的倔强,他却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地望着她向右走。
车子很久都没有来,景昔难免要报怨一番。简亦昇瞥了她一眼,她只要撇撇嘴不说话。
车子抛锚本就不是他的错,可景昔却不为么认为,对着简亦昇嘀咕了好久,简亦昇当然不理景昔,一理她,就得被她烦。
公车来的时候,天已经黑沉下来了,景昔看了看天色,担忧地说:“怎么这么快就天黑了呀?”
简亦昇就当没听到,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那里,景昔坐在他旁边,实在受不住这冷场。伸手推了推他说:“喂,大律师,你不要这样吗。好像和我在一起,很无奈似的!”
简亦昇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勾:“你才知道啊!”
景昔:“……”
于是,一路上景昔都没再理他,快到站的时候,简亦昇伸手揽住她。她正在生气呢,怎么会轻易由他抱,哼了声,用力挣了挣。
简亦昇皱着眉说:“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
景昔立马转过头,瞪着他,一双灵慧的眸子里尽是怒气。简亦昇见了这样的她,居然笑了起来,笑容璀璨无比,还露出一口洁白的牙。
景昔怨郁了,她都这么生气了,他居然还这种态度。
是可忍受孰不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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