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觉得其实这宴阙也没什么威胁性,还有那么一丁点讨人喜欢。不知自己之前看不顺眼他什么!
朝外走了几步,莫秋猛地止住步伐。走错路了,他要去书房!昏头了真是……
夜深了,窗外有风,长廊上灯火摇曳。
一剑在外奔走一日,回房时看见书房仍亮着,于是走了进来。
莫秋也许是累了,竟伏在案上睡着,手里还拿着笔,铁剑门送来的文书被压在脸下,连自己走进的声响都没吵醒他。
「小秋、小秋。」一剑摇了摇莫秋,莫秋睁开惺忪睡眼,应了一声抬起头来。
莫秋一脸憨然,脸颊还因压在文书上太久,印了一堆密密麻麻的小字上去。瞧他这个样,一剑忍不住笑了出来。他说道:「怎在这睡!」伸手一揽,便拦腰把莫秋抱起,要将人送回房去。
莫秋睡得迷迷糊糊,只觉得落入一个安稳的怀里,他抬头,见着一剑垂首敛眉,低低地朝着他笑,眼角一分柔情、眉梢一分蜜意,看得莫秋心神晃摇无法自持。
又作梦了,又梦见舅舅来找他了!真是既甜蜜又残忍啊,明日晨起又得洗裤子了吗?当莫秋如此想,爪子便像梦境中总会做的那样,慢慢滑入了一剑的衣襟当中。
一剑抱着莫秋往外走了几步,身上随即传来怪异的感觉,莫秋拉开他的衣衫摸过来又摸过去,还有湿湿滑滑的东西从锁骨舔过,然后被咬了好几下,跟着莫秋那只手又从他胸膛乳首滑过,拧了拧,往下胁而去。
腋窝可是一剑的死穴,被莫秋这么一摸一揉,当下腰就软了。
「小秋!」一剑喊了声,踉跄一步几乎无法站稳。他连忙靠在门边把莫秋给放下让他站好,脸上七彩缤纷地。
双脚落地的同时莫秋也醒了一大半,他愣愣地看着一剑把自己的手从他的衣襟当中抽了出来,还看见一剑神情古怪满脸通红。
莫秋眨了眨眼,好一下子才看清眼前情况。
一剑胸前大开,脖子以下布满点点咬痕,发丝微乱,气息微喘,眼中一片水光。
莫秋一下子清醒过来,他急忙往后一退,手足无措地不敢看向一剑。
一剑见莫秋这样心里倒是有些说不清的滋味。他低声说:「是不是太累了所以又犯病了?小七说梦行症只要积郁在心便容易复发,你药有继续吃吗?还是明天我叫阿福给你抓去?」
莫秋想说自己的病早好了,只是老是被春梦所困扰而已。他没想到今日睡着睡着竟把现实当成了梦,对一剑上下其手起来。
莫秋低头说道:「没事,我回房去了,舅舅你也早些休息。」
他与一剑虽然和好了,一剑对他的亲近也没有抗拒,但莫秋始终没敢跨过最后那步。那步中间像是横亘着道悬崖,一是一跳就过去,二是一跳就摔死,因为经历过那么多的事,莫秋变得小心翼翼。
他知道一剑喜欢他在意他,但却不知道一剑的喜欢是不是还和当年的喜欢一样。毕竟他们之间已经不再是当年模样,他也不敢随便推倒一剑了。
莫秋讪讪退开,跨出门去。然而一剑在看见莫秋脸上落寞的神情时,难以克制地伸出手去,急急扣住莫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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