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多情,我只是在看你,怎么越长越像禽兽!”
“是吗?其实作为一个禽兽,我时常感觉压力很大!”
说完,顾南国就松了松脖颈间的领带:“有兴趣跟禽兽共浴吗?”
苏春天下巴一扬:“这辈子我还没跟禽兽一起洗过澡呢,那就勉强一回吧!”
“我说苏春天,我这都脱光了,你还衣裳完整的,这是闹的哪出?”
顾南国随手扔掉刚从身上扒下来的平角裤,光溜溜的向苏春天走去。
苏春天挑了挑眉,嘴里连啧几声。
“啧啧啧,顾南国,你可真是血气方刚啊,就不怕苦了二兄弟,整天昂着头!小心别昂出颈椎来!”
说完,她还不怕死的用手拨弄一番。
顾南国立马不争气的喘起气来。
苏春天只是笑了笑,找准时机,卡的收了手。
她看着顾南国,莞尔一笑:“怎么办,我忽然又不想跟禽兽一起洗了!”
“顽皮,你又玩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
苏春天最喜欢听顾南国哑着嗓子嗔怪自己的语气,她觉得特别窝心。
“没办法啊,谁让你最吃这一套,想要,也不是不可以,请先告诉我,刚刚是谁的电话?”
“苏春天!”
顾南国一吼完她的名字,立马双手钳住苏春天的柳腰,轻而慢的一提。
苏春天半个身子一下就被搁在了洗手台上。
大理石做成的台子,苏春天坐在上面,身上是透骨的阴凉。
她忍不住接连打了打几个冷颤,单手推搡着顾南国:“憋不住了,就尽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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